白衣男子冷冷道:“我說過你們不算甚東西。”
除了恐懼,再沒人敢說什麼,他們隻能想他是誰?
謝先生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來了?”
白衣男子道:“來辦事。”
謝先生看著丁鵬道:“丁鵬?”
白衣男子道:“對,他要見這小子。”
“他?”謝先生臉色突變道:“能叫你辦事的人,絕不存在,除非……”
白衣男子像是感慨般的說道:“他回來了。”
說完,又對丁鵬道:“走!”
丁鵬仿佛失了神,失神的跟在他身後走了。
謝先生身體一顫,像是想到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走近馬車,馬車上的車夫道:“這麼多年來,你總是有意無意都好像在學他。”
白衣男子瞪了車夫一眼,道:“我不是他,我是我。”
車夫笑道:“你當然不是他,若是他的話,那什麼梅花可不會斷劍斷指那麼簡單。”
“撲哧”一笑,車內一個動聽的女子聲傳來:“好了,先生也不要笑他了,他一直都最敬佩公子,而且學師父也不丟人。”
白衣男子不理這車夫,上得了車內。
車夫這時看向丁鵬,好奇道:“真不懂他怎會看好你這麼個傻小子,坐上來吧。”
丁鵬也不懂,他不懂的事還有多。
這白衣男子是誰?那樣的武功,那樣的氣度,這車夫,車內的女人,還有他們口中的那人,那位公子,他的師父到底是誰?
丁鵬想不明白,他隻知今日自己是被他們救了。
馬鞭揮打在馬兒身上,車輪滾動,馬車緩緩離去……
而萬鬆山莊還站著些人,他們就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站在那動也未動。
“唉……”
一聲歎息,打破了這裡的平靜,歎息的是謝先生,他看著梅花老人道:“不要想著報仇,也不要去招惹他。”
梅花老人怒喝道:“難道我四指就白斷了。”
謝先生又歎道:“你能撿回條命,已然是造化了,若是他的話……”他沒說下去,僅是搖頭不語。
梅花老人住嘴,柳若鬆卻有些惶恐的問道:“謝先生認識剛才那位?”
謝先生遲疑著,仿佛不太願意說出來,怎奈眾人看他的眼神,好似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他無奈道:“他也姓謝,他其實……”
話還未,柳若鬆就驚呼道:“那位也是謝家莊的人?”
謝先生搖頭道:“他雖然也姓謝,還和謝家有血緣關係,但他不是謝家莊的人。”
鐘展忽然道:“悠然山莊,悠然禁地,他是……他是那禁地的主人?”
謝先生意外的看了鐘展一眼,點頭道:“他的確是三少爺的獨子,悠然山莊的莊主。”
聽他承認,鐘展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身子已止不住發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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