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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阿婉領了差事回到廚房,就拋卻雜念,一心一意的研究起做菜來。【狂↓人↓說↓說↓網】ΨwΨ。dshu'kr
多寶格架上擺著的食材剩餘不多,但好在每一種都看著很是新鮮:帶著白霜的冬瓜、水靈靈的蘿卜、還沒剝蓮子的蓮蓬、黃.色頂著絨毛的桃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居然還放著一束略微戴著紫尖兒的葉子。
這是?她好奇的拿起來,放在鼻子處深嗅一口。一股濃烈的、說不清楚香臭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瞬間充溢鼻孔。
嗚~這種味道……是香椿?!
伴隨著這特殊的氣味,一個許久之前的畫麵在她腦海裡閃過。
在調鼎坊時,她也曾經用香椿入饌,不過用的不是椿芽而是椿根;為的也不是解饞、填飽肚子,而是醫治心疾、扶持正義……
回想那些已經模糊的畫麵,一個想法突然在她腦海裡閃現。
想到困擾自己多日的難題終於有了解決的可能,她顧不得把手上的香椿放回架子就一口氣跑出屋外。
院子裡,白裔還一個人坐在秋千架上,漫不經心的晃蕩著兩條長腿腿;那雙狹長狡黠的眼睛四十五度斜望著天空,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麼。
“掌櫃的~”阿婉突然蹦到他跟前。
白裔悚然一驚,猛然回過神來看向對麵出現的猝不及防的“臭小子”。
眼前的人,眼睛亮閃閃的發著光,眉眼彎出宜人的弧度,就連下蹲、仰望的角度都把握的剛剛好——這狗腿的模樣,不用說是有求於他了。
他傲嬌不語,無視她把頭扭到一邊。
“掌櫃的!”阿婉蹲在他跟前拉著他的手一通猛晃。
“你叫我什麼?”白裔抽回手,不耐煩俯身望向阿婉,眼神裡滿是威脅警告。
“二哥,二哥好不好?”阿婉繼續軟語撒嬌。
“說吧,什麼事?”白裔挺直了脊梁,目光再次投向遠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阿婉知道白裔還在因為她之前的捉弄而生氣,所以也不奢求他現在就能原諒她,隻厚著臉皮說出心裡的疑問:“你說,如果我用禦心惑術進入我爹的殘魂,引導他在三三複瓣桃的靈魄裡修煉,是不是就能克服他的……那些障礙?”
“當然。”白裔沒想到阿婉對沈甯的事這麼上心,不過想到她那日的難過痛哭,他在這個問題上的答複並沒有對她刻意為難。
“那你是不是可以順便告訴我一個適宜我爹修煉的仙法?”白裔的話叫阿婉心頭一跳,她趁熱打鐵,聲音軟軟柔柔的,帶著不容拒絕的蠱惑。
“不可以!”白裔這次回答的亦果決的不留任何餘地。
“為什麼呀?!”阿婉表示不服,“你不會這麼小氣,到現在還沒原諒我的捉弄吧?”
“我小氣怎麼了?我特麼又不是第一天這個性子。再者說了,即便我就是才改的性子故意針對你,那又如何?”
這麼說也可以?!
麵對這麼蠻不講理的白裔,阿婉除了自愧不如,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現在才深刻體悟到得罪白裔的嚴重後果。哪需要什麼現世報呀,這特麼打臉不過眨眨眼的功夫!
難怪平日裡陶哥哥總是對他忌憚三分——聰明人果然不可輕易得罪呀!
阿婉在那兒後悔的不知如何是好,白裔則也在偷偷觀望著她。
本來,看她那手足無措的可憐模樣,他的心裡已有些軟了;但一看到他被她揉的臟皺不堪衣服,他心裡僅有的一絲柔軟也眨眼消散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