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刀忐忑的心一下子變得激動,“頭兒,走走走,跟上大師。”
這人撓頭,百思不得其解,“啥情況,這卦到底能不能算了?”
“今日活人的三卦已經算,你們不是有緣人,但我知道你們的目的,要尋凶是吧?”
他們穿著巡衛和巡捕的衣服,不是抓賊就是尋凶,尋常人都能猜得出來。
“萬花樓的案子,挺棘手吧”薑皎月一邊說一邊朝前走。
衛騰呀了一聲,“我大伯好像說過此事,京城最近出了怪事兒,在萬花樓尋歡歸家的客人,路上人被切成太監。”
“凶手至今還找不著,京兆府命百姓們提供線索,有重賞!”
他當時還嘲笑,女人防采花大盜,男人得防著這嘎蛋狂魔。
捕頭仔細看了一眼衛騰,立刻認出他是府尹的侄兒,連忙拱手。
“原來是衛家二公子,難怪知道案情,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因為不太平,大伯叮囑我們最近莫要走夜路,不知大人可否說一說你知道的。”
衛家大爺,也就是薑皎月的大舅,如今是這京城的京兆伊,衛家風光無限。
原本他們隻是一介商人,衛昭出嫁後,卻被王氏看不起。
一家人奮發圖強,一把年紀的他去拚科考,吊車尾得了功名,離開京城去做九品芝麻官。
他帶著錢財,又一腔正義,破案查案有一套,這不,二十多年過去,總算有所成就。
二爺經商做後盾,衛家口碑好,生意紅紅火火,衛騰也遺傳到自家親爹的本事,如今接管家中生意。
衛家大郎,小小年紀才學過人,成了大皇子伴讀,前年還是陛下欽點的探花郎。
他文武雙全,求親的媒人隔三差五就來,都快踏破門檻。如今更是成了他最器重的幕僚,衛家風頭正盛!
捕頭清了清嗓子,“我們這些人,哪兒懂什麼辦案追凶,就是想找線索,早日將真凶緝拿歸案罷了。”
畢竟,京兆尹大人開出的懸賞,賞銀不少。
身為捕頭也想緝凶,這不,聽聞劉刀有法子,他才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過來。
“大人有查到,這些被害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愛喝花酒,且無權無勢,多的線索還在查。”
半個月了,還沒線索,被切成太監的,有五個。
“不知衛公子有何見解?”捕頭虛心請教。
衛騰扯了扯嘴角,“我對破案不感興趣!”大伯就隨口一說而已,他哪兒知道那麼多。
薑皎月此時開口,“除了愛喝花酒和普通人士之外,這些人還冷落和毆打發妻,有的甚至對父母不孝。”
“大師,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劉刀眼前一亮,大師的算卦能力如此超強,必然是知曉的。
薑皎月沒有回答,而是點頭,“犯事兒的人我已知曉,具體是誰,待會兒你們就知道。”
“頭兒,大師這麼說,咱們可以去喊人了。”
這個捕頭原本還遲疑,可見到衛騰在此,他二話不說,喊上兄弟們。
他們的身手跟巡捕來比,不差的。
跟著薑皎月的腳步,他們來到了一處民房小巷,門口有雜草,門半開著。
院中有一板車,隨意地扔在地上。
“不,我不許你們抓我娘親!”薑皎月他們才剛到門口,女鬼便攔住了去路。
結果除了她沒人看到,大家越過他走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