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住這兒?”
衛騰不禁皺眉,切了五個太監的凶手,會住在這種地方?
“頭兒,你快看。”
隻見前方的門上掛著白綾,靈堂還未撤走,哪怕這會兒還有日頭,氣氛卻還是滲人。
突然,一個老嫗端著水盆出現在他們的視線。
她愣了下,神色平靜,“你們來了,請等妾身片刻。”
這些巡衛想要上前,卻被捕頭阻攔,他看向薑皎月。
“大師,你說凶手是此老婦?不可能吧。”
一把年紀,瞧著身體還不是很好,她能放倒那些壯漢?
最瘦的那個倒黴蛋,都至少一百二十斤。
薑皎月神色平靜,“她的女婿蹉跎她女兒,令女兒終身不孕後,還以此理由將她休棄要另娶。”
“一個月前,他將妻子打成重傷,再也醒不過來,他自己整日流連花叢,老嫗一氣之下綁了他,將他切成太監。”
捕頭脫口而出!“第一個受害者是她女婿,那她為何”
“因為她心疼那些被丈夫冷落和蹉跎的姑娘,便對這些渣男下手。”
她花光積蓄,從黑市買了蒙汗藥,因為她一把年紀,不會有人對她設防,所以那些落單的人輕鬆被製服。
本就喝得醉醺醺,醒來自然想不起動手之人是何等模樣。
理由很簡單,擔心那些好姑娘步入自家女兒的後塵,也痛恨像女婿這樣的人。
這些巡衛裡有男人立刻反駁起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休妻納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薑皎月諷刺地看了一眼此人,“話雖如此,他們的原因並非此女,而是這人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縱使再娶也沒用。”
衛騰氣呼呼的,“該,這種人不配當爹,有了孩子也隻會跟著他吃苦。”
薑皎月說完的時候,老嫗淚流滿麵走出來。
“沒錯,他死有餘辜,不過我不會讓這種人死得這麼痛快,他們應該好好思過。”
巡衛們迅速衝上去,拿下她。
捕頭深吸一口氣,“帶走!”
還沒走出門外,此婦便開始吐血,眼神黯淡,“不好,她服毒了!快請大夫。”
“沒用了。”
薑皎月很平靜地開口,集市上見到她時,她便已服毒,另外,她身患重疾,陽壽本就所剩無幾。
造下這惡後,更是彌留之際,她救下這次,對方也沒幾日好活。
衙門的人也已經查到她頭上,這把年紀是承受不住酷刑的,早死早超生也好。
“唉”在場的人唏噓,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小劉,等案子結了,你去安息壽材點取一口棺材,把他們娘倆葬一塊吧,就說是大師的意思,店家會明白的。”
劉刀下意識點頭,“好的大師。”
薑皎月點燃了手中的一張符,看著門口相擁而泣的母女亡魂,心情很沉重。
母女倆衝著她跪下磕頭,神魂逐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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