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靠近黑衣人,低聲說了幾句。
“這些人,符合大師您的要求,隻不過,得徐徐圖之,否則還是容易引起懷疑。”
元昊皺著眉頭,眼神有些許憂愁。
太多人一下子消失,定會引起上麵的關注,畢竟有先例在前麵。
黑衣人冷哼,“這一點,殿下無需擔心,這些人的死活,沒有人會在意,而且,本大師可以使用障眼法。”
元昊眼前一亮,“如此,甚好,我這就去安排。”
“速去。”
很快,黑衣人在元昊的安排下,偽裝成了大牢裡的一名獄卒。
他堂而皇之進入死牢之中,借著巡邏的機會,將一個個紙人從衣袖鑽出。
紙人貼在這些死囚的身上,沾染了他們的氣息,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模樣相似的人。
而真正的死囚此刻被黑煙鎖喉,不消片刻便被吸乾了精氣血,輕飄飄落在了草堆上。
牢裡光線昏暗,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秋後問斬了一批人,這些人來年開春是要被問斬的,因為皇帝壽宴在即。
這些死囚就沒有被解決,讓他們多活一陣,也是皇恩浩蕩。
“這些死囚,今晚倒是安靜許多,咱們的耳朵也能清淨不少。”
守著天牢的獄卒們吃酒喝肉,聽不到往日的吵鬨和爭吵聲,還有些許不習慣。
“大概是知道陛下壽宴將至,怕鬨事兒第一批被斬吧。”
“怕了就好,喝!”
獄卒們劃酒拳,殊不知,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死囚們苦苦掙紮求救,卻發不出任何聲響,隻能化為枯骨。
從宮中出來後,薑皎月去看了太後,然後回到家中,取出買來的那些玉石,開始輸入自己的靈力。
一個個符文沒入玉石之中,玉石在她手中,猶如天上的皎月一樣散發出光芒,但片刻後變成平平無奇的石頭。
忙活到大半夜,薑皎月感覺到自己的力量耗儘,這才停下。
她盤膝打坐,吐納靈氣,一刻也不敢鬆懈。
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朝中觀星閣裡的人,懂點奇門遁甲和星象,可論對付邪修,他們幫不上忙。
次日一早,薑皎月醒來之後,接著搗鼓手中的玉石,就這麼忙碌了一整天後。
在第二天時候,她出門了。
由於害人的凶手沒有緝拿,京城表麵上還是熱鬨非凡,但有些膽子小的,神色是慌張的。
他們步伐匆匆,似乎擔心自己在外逗留得久了,會被凶手盯上。
薑皎月就仿佛看不出這暗流湧動一樣,在大街小巷遊玩,實際上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她將玉石迅速藏入地底。
衛昭知道自家女兒忙大事兒,這幾日不曾打擾,去鋪子巡視的時候,自己帶著守衛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