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懿搖搖頭:“好幾個月了。所以我說他提前進入更年期。”
陳正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吳懿,說:“給姐夫試試這個。”
吳懿接過一看,驚訝道:“這是什麼?藥?你弄這玩意乾嘛?你吃了?”
陳正笑了,說:“姐,你看我這樣需要吃這個嗎?”
吳懿滕地臉紅了:“壞東西。”
陳正說:“我是給姐夫弄的。上次聽你說姐夫不行,我就想著弄點這個給姐夫試試,男人到了這個年齡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問題,好多男人都吃這個的。”
“真的嗎?”
“當然了。要不這個怎麼會賣這麼貴,過去好多人想買還買不到。給姐夫試試看,夫妻感情還是要靠這個維係的,姐夫恢複了那什麼,自然而然心情就會愉快,姐也高興,你說是不。我不想看到姐不開心。”陳正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特彆希望獨自占有眼前的女人。
“哎,他那樣我都無所謂了。”
“姐,不要啦。乾嘛把自己搞的成天心情不好。這次回老家我媽還讓我帶了鹿茸,這是個好東西,能補身子還壯陽。你在煲湯的時候放點,給姐夫喝。姐也可以喝點,補補身子。”
“我不用補,我隻要有你就行了。”
“對了,姐,那玩意兒彆說是我買的,姐夫知道了不好。男人要麵子,忌諱彆人說他不行,所以男人總是偷偷摸摸買,偷偷摸摸吃。”
“我知道啦,嘮叨。”
“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怕見到姐夫。”
“你怕他乾嘛,表弟來看表姐還不是應該的。再說了,你拎的這些個東西不是給他的嘛,你一走,我給他,他說不定還怪我為什麼不留你一起吃飯,說我不懂規矩哪。沒事兒,我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他什麼時候下班,我們一起吃個飯。”
“不好吧,姐。”陳正有點心虛。
“沒事兒,有姐呐。”
吳懿打開電視,陳正拿過遙控器操控。
吳懿用家裡的座機給陶建平打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吳懿示意陳正彆出聲,就著電視裡麵的聲音背景對著手機說:“老公,你什麼時候下班?晚上有應酬嗎?陳正回來了,姨媽給你帶了好多當地特產。你要是能早點回來,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陶建平本來晚上確實沒什麼事,要做的事節前基本都落實了,幾天來都是準點回家跟吳懿吃飯,雖然心裡有稍許不快,但那紅本本還在,吳懿還是屬於自己這個男人的。當初是自己費了好大功夫娶回來的,現在出了問題,僅僅是懷疑,沒事實根據,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日子將就先過著。
在仕途路上,男人鬨著要離婚總歸不好。彆人會另眼看待,一定是男人有外遇啦,家花不如野花香,又或是地位高了,嫌棄原配了。
誰都不相信女人也會紅杏出牆,要出牆也是這家男人不好,給逼的。何況老婆每天精心煲湯泡水,噓寒問暖,陶建平心情稍稍好受些。
可剛剛電話裡,陶建平一聽陳正,光這個名字就反感,何況心存疑慮,肥皂上那根永遠揮之不去的毛發即刻出現在腦子裡。
陶建平城府很深,內心頗多的懷疑沒有影響到他外表的冷靜,他撒了個謊說:“喲,還真不巧,我這邊有個應酬,你陪他吃吧,我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剛過完年就有應酬啊。那好吧。少喝點酒,注意身體。”吳懿還是一如既往關懷自己名義上的男人。
放下電話,吳懿轉而欣喜若狂抱著身邊的小男人臉蛋,給了一個熱情之吻,說:“他有應酬,不回來了。走,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電視再在播放一部美劇,陳正看的來勁,一看時間才5點多鐘,就說:“姐,才5點多鐘,吃飯還早呢,等會吧,我們六點出發。”
“好吧。我先去換衣服。”吳懿飄進屬於自己的專用衣帽化妝間。
所有的女人幾乎都一樣,出門前總是磨磨嘰嘰。
吳懿先是打理頭發,再塗脂抹粉,接著拿出衣服左一比劃右一比劃,換了這件換那件,一直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為止。
陶建平鬼使神差了。
陶建平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到自家小區,把車停在了彆人家的車位,步行幾十米走回家。
他沒把車停自己家的車位是因為那樣有響聲,吳懿一定會發現他回來了,她們也許有什麼動作就會立刻暫停,好戲就看不到了。
陶建平真的鬼使神差了。
麵對吳懿可能有的越軌行為,陶建平突如其來的回家舉動就是想看看此時此刻家裡是不是有好戲。
他沒像以往那樣按門鈴,而是用鑰匙直接打開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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