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手裡也撚動嘎巴拉念珠,說道:“此事,你無須得擔心。
羅仁·次旦仁珠老爺,你也無須擔心我廟子裡麵供奉什麼的事情,這些事情我自有計較。
這裡也無須你在這裡庇護吾等僧侶,想要供奉你,在我這裡亦不是什麼難事,止一件事情,羅仁·次旦仁珠老爺,你須得做到。
我雖無指望你能做的什麼,但是啊,羅仁·次旦仁珠老爺,我在這裡,就像是一頭被塞上了驢毛的罪人。
我被人啊,將驢毛塞進了耳朵,被驢毛遮住了眼睛,被驢毛塞在了身上,那些人啊,也想要叫我變成一隻驢子,叫我看不得這頭上的星象,叫我看不清這眼前的路子,叫我聽不到菩薩的使者帶來的旨意。
叫我看不到密法域的青天,也叫做連念經的時候,手都化作了驢蹄子,聲音都成了驢的蠢叫聲,叫菩薩都聽不得我的聲音。
羅仁·次旦仁珠老爺啊,你無知道,我現在就像是聽不得菩薩旨意的可憐牛娃子,羊娃子,找不到甚麼方向,我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沙彌,無有上師為我指點。
所以啊,羅仁·次旦仁珠老爺,我須得向你學習,向你詢問,你應帶著菩薩的旨意來教我。
羅仁·次旦仁珠老爺,你意下如何?
若是你覺得可以,那我們便先從最簡單的事情開始,羅仁·次旦仁珠老爺,羅仁地區的上中下三河村,羅仁·次旦仁珠老爺可知道是為甚麼?那裡的山,那裡的水,真的是遵循菩薩的旨意,朝著上麵飄過去的麼?
若是我們將此談論的對了,供奉羅仁·次旦仁珠,便無有一點事情了。”
陸峰直接點明白了道路。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羅仁·次旦仁珠上師,按照密法域的傳統,馬死的馬補,牛死的牛填。
兩個男人,兩個僧侶之間,便要有什麼說什麼,無要叫他們的話,憋在自己的肚子裡麵,變成叫人腸穿肚爛的毒藥。
陸峰直接就說明,我無須你鎮壓此地,但我要叫你告知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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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仁·次旦仁珠老爺未曾想到陸峰會這樣問,他大拇指頭撚動念珠的速度加快了,顯示的他心中亦是不平靜的,陸峰看著紮娃的手,紮娃那是做工的手,虎口和大拇指頭上,都磨無了紋路,都是厚厚的老繭。
半晌不吭聲,陸峰說道:“便還要想這麼多?羅仁·次旦仁珠上師,你還是不願意麼?
你便是還要叫我唾棄你,稱呼你為一個‘不信守諾言的人’,叫我將唾沫吐在你的臉上,將你的名字刻在山上,叫雜湖朗諾山的風兒,吹得密法域都知道,你羅仁·次旦仁珠上師,是一個連話兒都能吞入肚子裡麵的懦夫麼?”
羅仁·次旦仁珠聽聞這話,連忙連連擺手,拜道:“上師,上師,你且住!你且不要生氣。
此事,我便實話告訴了你,我也無知道你說的這些。
但是這件事情,我卻知道一些皮毛上的事情。
上師勿要生氣,此事很複雜,應你可知道,我紮舉本寺最為著名的三位護法是哪三位?
不錯,便是大黑護法,馬頭明王護法,不淨金剛護法。
羅仁地區的事情,涉及到了風水,原本應是我寺廟之中的不淨金剛鎮壓此處,但是上師,那‘中河村’供奉的,卻無是這三位護法,‘中河村’供奉的,是普巴金剛!”
“普巴金剛?”
一提起來這“普巴金剛”的名,陸峰便想到了在中河村見到的,用金剛橛定住了活蛇的神像。
那神像,三首,三目,忿怒尊。
羅仁·次旦仁珠說道:“我的上師,我的上師,普巴金剛無是我們紮舉本寺的護法金剛,它是來自於蓮花欽造法寺,是蓮花欽造法寺的護法金剛,代表著的是‘空性與智慧結合’,‘不二體性’,是為金剛薩錘的忿怒相。
是金剛薩錘為了降服大力詭神,化作的忿怒相。這一尊神像,也是由大護法背著來到此處的佛像。
隨後來也有動移,但是動移亦不怎麼厲害,此地最早便是由著蓮花欽造法寺掌管,可惜後來,蓮花欽造法寺衰落了,無得力氣再來看管此地,就連蓮花欽造法寺,亦分為了九座法寺,所以此地,輪到了我們紮舉本寺來看管。
但是蓮花欽造法寺分為了九處,諸多秘法都失傳了,但是普巴金剛法卻無得失傳,有數位大僧侶們,學習到了此秘法,他們每一年都會來此轉山,所以件事情,蓮花欽造法寺的僧人,是最為清楚的。”
恐是為了不叫陸峰真的發怒,羅仁·次旦仁珠急急的,快快言語說道,陸峰聽聞之後,說道:“那我應去何處尋找這蓮花欽造法寺的高僧?”
羅仁·次旦仁珠上師說道:“何處都可以尋得,因為修持普巴金剛法有成的上師,便都會得八勝德,‘吉祥、長壽、無病、有權、有勢、富有、聞名’。”
陸峰聞言,撥動著手上念珠說道:“你如此說的話,便也的確如此,這上師是否真的修煉了普巴金剛法,的確是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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