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虞微笑：“你能平安活到現在沒被人打死，真是個奇跡。”
商序舟摸了摸鼻子，明智地轉移話題：“照你們的話，那群小鬼恐怕還會再來找你們。”
薄斯嶼提出疑慮：“為什麼會是我們？這群小鬼跟之前古堡的那個女鬼似乎並沒有任何聯係，那麼它們為什麼會盯上我們呢？”
“很抱歉，這個問題我也不能給出答案。”商序舟神色略顯凝重，“不過我可以向你們透露一個消息，近半年來，各地靈異事件頻發，較過去的幾十年幾乎是成倍的增長，不知為何，它們的力量似乎在變強。”
他咬了咬牙，拳頭攥緊，“幾乎每當一個地方發生了一起靈異事件，就還會有類似的事情再發生，所以我們不得不把那些地方封鎖起來，可這放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根本行不通。就在上個月，我們還折損了一個同事！”
這麼下去，很快人類世界就會淪陷，徹底淪為鬼怪的遊樂場。
商序舟看了眼二人：“你們之前遇到的女鬼已然還算溫和，至少沒有傷及無辜，可並不是所有的鬼怪都像她那樣好說話。有些惡鬼生性凶殘，絕不能掉以輕心！”
雲虞和薄斯嶼對視一眼，沒想到他們眼中看似和平的世界實則危機四伏，危險已經悄然臨近，而好多人還毫不知情。
商序舟收斂了麵上的情緒，從包裡摸出幾枚黃色符紙：“這上麵有我畫的符，隨身帶著，鬼怪不敢隨意近身。”
雲虞眼睛一亮，她可是親眼見過商序舟用這符紙的，威力自是不必提！
她抬手就要去接，捏住符紙另一半拽了拽，沒拽動，咬牙又用了點力氣，誰知那頭攥的更緊。
她疑惑地抬頭。
怎麼個事兒？
商序舟被她盯著，臉色詭異地紅了紅，像做了極大的心理建設，第一次出來兼職推銷的大學生：“一枚符紙隻要9998，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雲虞和薄斯嶼：……
她氣笑了：“我說呢，搞半天是來推銷的。”
商序舟不好意思地笑笑：“混口飯吃。”
他們特調局開支可不小，光憑上頭給的那點經費支撐，早喝西北風去了！
他也是沒辦法，隻能發展點副業，勉強維持開支。
薄斯嶼都已經準備掏錢了，這點錢在他看來都不算什麼。
雲虞不大高興：“你也太黑了吧！人家都是998，你倒好，直接多了個零！”
薄斯嶼不太了解行情，買東西也不會講價，聞言將信將疑停了動作。
商序舟正色道：“一分錢一分貨，我敢賣這個價錢，那是有這個信心，雲小姐大可放心，我們包售後的！”
雲虞撇了撇嘴：“商隊長，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吧，不給打點折什麼的？”
商序舟略有些遲疑：“我記得沒錯的話，咱們好像這才是第二次見麵吧？”
雲虞厚著臉皮麵不改色：“我與商隊長一見如故。”
薄斯嶼欲言又止：還能這樣？
商序舟咬了咬牙，一臉肉痛做出讓步，活像是吃了多大的虧：“那行吧，給你個友情價，九九折。”
九九折？
這和沒打有什麼區彆？
雲虞不敢置信瞪大了眼，冷笑：“……嗬，你的友情還真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