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吱吖一聲,玉淑娘子還是打開了雅間的門。
“黃縣男,裡麵請,侍女多嘴,切勿怪罪!”玉淑娘子頗為有禮的說道。
“不怪,不怪的,是我唐突了”黃木川抬眼看了今天特意打扮過的玉淑娘子,詞窮,浮現在黃木川的腦海,雲想衣裳花想容都不足以形容,黃木川的小心臟似是被一隻小鹿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還特彆不負責任的撒腿就跑的那種,一時間竟看癡了。
“黃縣男?阿郎?”玉淑娘子輕聲細語的喊著看著她發呆的黃木川
黃木川也是回過神來,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被玉淑娘子引入的雅間內,“晴兒,去準備些酒食!”
“是~”晴兒見黃木川那樣,翻著白眼,路過黃木川的時候還重重的哼了一下。
黃木川在圓桌邊落座後,拿起桌上的杯子,緩解怪怪的喝了口水
玉淑娘子不經意般說了句:“阿郎,怎麼到我這了,怎麼不去清蟬姐姐那。”
噗……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水,硬生生的被黃木川噴了出來。
看似漫不經心慢悠悠的說著,但言語間充滿了幽怨。
“我想玉淑娘子可能是誤會了,清蟬娘子是哪位目前還未見到過的,隻是有些事情涉及到清蟬娘子,今日與那容媽媽核實一二罷了”
“縣男無需與我解釋的,小女子也僅僅與縣男數麵之緣罷了。”話雖如此話語間的態度也悄悄發生了變化。
不一會雅間裡傳出一陣陣歡快的笑聲,黃木川各種段子層出不窮,引得玉淑娘子笑的花枝亂顫。
當當當~~
“黃縣男~”門外突然傳來崔釋義的聲音,黃木川知道眾人已然到位了。
“玉淑娘子,還請稍後,本縣男去去就來……”黃木川說道
“縣男正事要緊。”玉淑娘子也起身回禮
“崔大哥,沒有引出多大動靜吧!”黃木川眯著眼看向了清蟬娘子的雅間所在。
“外圍一共圍了三層,每一層都有老兄弟們把持,金曼樓外麵是老霍和韓笑,韓笑本想率先衝進去,被我和老霍攔下來了。狄老大已經在旁邊雅室等待縣男的指令了。”崔釋義把部署一一說明,而且是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進行的,表麵上還是一如平常。
“等靠近一點,一同出手,注意切莫傷及無辜。”黃木川見部署的如此周密倒也信心十足,叮囑著不能傷及他人。
“是!”說罷便慢慢靠近清蟬娘子的雅間,與狄明義眼神一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個破窗一個破門,引發了清蟬娘子的一陣驚呼。
“啊~~~~明大哥快走…”
明堂猛的睜開眼睛,似乎是早已知曉會有人偷襲而至般,身形輕巧的避開了崔釋義和狄明義的聯手絞殺。
“哼,怎麼才找到這裡,也不過如此嘛!”明堂毫不掩飾的嘲諷道。
“好小子!既知吾等在此圍剿於你,為何不逃!”崔釋義也是很疑惑的看著明堂。
“逃?往哪裡逃?不想再逃了,本來落草為寇就是迫不得已,雖說未曾做過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但很多事情也並非吾之本意。”
“哦?聽你這意思,似有很多委屈,落草為寇,劫掠百姓還成了不得已,哼!不過都是借口罷了!若說時代不公,難道隻是對你一人不公?或許落草為寇並非你的本心,但也不是你隨意踐踏他人的借口,你敢說沒有傷害任何一人嗎?”黃木川慢慢從後麵走了出來,聽到明堂所言,忍不住出言反駁。
“你就是那個盛唐縣男?”明堂眯著眼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雖說今日黃木川凱旋回程遠遠的看到了,但始終不如眼前仔仔細細一觀來的真切。
“不錯!落草為寇終歸是我自己的選擇,怨不得他人。其實若從初心說起,倒也是對盛唐男由衷的敬佩。那夥山匪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是該清剿。但如今的世道,你不打劫彆人就是彆人打劫於你,弱肉強食不外如是。”
“強詞奪理!百姓生活困苦,有朝堂豪強之原因,亦有自身之不足所致。我黃木川不說天下太平,但保的一方安寧亦有可為,首當其衝的就是收拾一切阻礙百姓安居樂業之害,是山匪就剿之,是人禍必滅之,是天災亦擋之。”黃木川少見的豪言壯語,隻是他清楚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大事他力所不逮,曆史潮流他不可抵擋。但想守護一方,如今的黃木川也有了這等實力。
“哈哈,好~我等著,雖然我明某怕是見不到那一天了……”明堂無疑也是被黃木川的真摯所打動。
“你當然是看不到了!”忽聽一聲陌生的聲音響起,隨即而來的則是一支帶著破空聲的箭矢,說時遲那時快的便到了跟前。
“明大哥~”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看著明堂的清嬋娘子見狀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推開明堂,見來不及隻能縱身一檔箭矢直接給清嬋單薄的身體來了個透心涼。
“清嬋~~~”明堂一把抱住撲在他身上的清嬋娘子,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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