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是甲戎,至今為止還沒有他護不了的人……”現場唯一認出甲戎的崔釋義說道畢竟是做過廣陵王侍衛的崔釋義對此人還是知道的,隻是確實不熟,跟誰也不熟其實。
廣陵王竟如此看重這黃縣男,居然把死士中的王牌調過來以護得周全。這是什麼樣的恩寵,若是有朝一日廣陵王榮登大寶。這……必然前途無量,位極人臣啊……
“韓笑!是誰讓你放的箭!如此不守軍令是想軍法從事嗎?”黃木川懷抱著玉淑娘子聲音似有些顫抖的說道。
“狄明義,去,把韓笑給我拿下!”黃木川也有些驚魂未定,出奇憤怒臉都漲的通紅。
由於玉淑娘子傷的地方有些不便查看,黃木川憤怒之餘,一把將玉淑娘子抱起。
黃木川看到旁邊哭的淚人的晴兒,趕忙喊道,“晴兒,去準備洗熱水,酒,棉紗”
“好,好~”
“崔大哥,你那可有上好的金創藥能否……”
“拿去,”說著直接丟給黃木川。黃木川抓在手心。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玉淑娘子的雅間,關上了房門。
輕輕的將玉淑娘子放在床榻上,引的玉淑娘子一陣吃痛,呻吟了一聲。
黃木川立馬皺緊了眉,又躡手躡腳的解開玉淑的薄衫,一大片美好露了出來,此刻的黃木川也沒心思欣賞,看著紮的還比較深的傷口,腦子裡一直回想著當初培訓的應急急救,不敢輕易的拔刀。
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上觸摸。玉淑娘子也是艱難的睜開的眼睛。看到模模糊糊的黃木川的身影。意識模糊間輕聲的說著“是阿郎嗎?”
見玉淑娘子醒了,黃木川立馬上去握住她的手,“玉淑,不要緊張,剛剛我仔細看過了,應當是沒有紮入肺葉,位置很好,應該也不是在主血管上,不過拔出來的話,可能還是會很疼,需要忍一下。”
玉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有沒有聽清,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毫無血色的臉上,倒是有一些歡喜。
這玉淑是不是也傷了腦子,怎麼還在笑的。黃木川卻是滿臉的凝重
“縣男,黃縣男?”門外傳來晴兒的聲音。
“快進來~”
“這是熱水,這是溫酒,這個你要的棉紗布~”晴兒邊說邊看向玉淑娘子,聲音哽咽。
“晴兒,你去將玉淑娘子的褻衣,就是訶子脫下來,然後按住她,一定要按住了。”
“這…”
“囉嗦什麼,快點~”隻見黃木川用溫酒漱了漱口,然後又喝了一大口。隻見晴兒將玉淑娘子褻衣慢慢褪去,雙手緊緊按住,還用腿抵住玉淑娘子的腿。。
噗~~
黃木川用酒水漱口數次後,直接包了一口溫酒噗的一聲直接噴在了玉淑娘子刀紮的位置,隨即巨大的疼痛感襲來,引的玉淑娘子忽的睜大了眼睛。黃木川眼疾手快,直接將刀拔了出來,帶出了一串鮮血
啊~~嗯玉淑娘子也忍不住口中叫喊了出來。
黃木川在拔出刀的瞬間,就已經將崔釋義給的金創藥散在在傷口表麵並迅速拿去棉紗布按壓在傷口處,緊緊的按壓,不管不顧玉淑娘子疼痛的叫喊聲。
他心裡也是疼的厲害。可是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止血,血止住了都成功了大半。隻不過玉淑娘子也就是拔刀的時候有呼喊,壓製止血倒也是緊緊抿著嘴巴。
大約過了幾分鐘,這幾分鐘黃木川真的是度分如年,眼見著棉紗布慢慢變成紅色,黃木川的雙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旁邊按壓玉淑的晴兒也是滿臉的淚痕,但也是絲毫不敢鬆手,怕玉淑娘子疼的亂動反而止不住血。
金曼樓的外麵則是被狄明義指揮著將之前層層圍住的士卒疏散,金曼樓內所有人都被集合在樓下,聽到玉淑娘子的叫喊聲均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吱呀~~
眾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玉淑娘子的雅間門打開了,黃木川疲憊的從屋內走出慢慢關上門,擦了擦額頭,臉上的汗水。
這該死的天氣!雙手滿是鮮血,還在有意無意的抖著。
黃木川長長的舒了口氣。
“有水嗎?”嘶啞的聲音連黃木川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知是哪位娘子的侍女一聽趕忙從旁邊遞來了一杯茶,黃木川一飲而儘。
“榮媽媽,”黃木川從人群中尋找著,隻見老婦從人群中走出,黃木川順手扔過去一小塊金子。
“好生看護下玉淑娘子,今天已為她包紮了傷口,但仍需仔細看護和喂藥。就麻煩你了,我這…得回去一趟。”黃木川環顧了自己一圈說道。
榮媽媽則是拿起那金子直接放到腰間,“放心吧,縣男。彆的本事沒有,這伺候人的本事您可看好了。”
黃木川微笑著點點頭,腳下一滑也支撐不住差點暈倒了過去,還是此崔釋義眼疾手快扶住了黃木川。
“疾醫,疾醫!”崔釋義大喊!
“崔大哥,我無妨的,就是精神力消耗過度,送我回府即可”。
隻見崔釋義一點頭,便扶著黃木川往外走去,上了金曼樓外早就等候在外的馬車。看熱鬨的人群早已被驅散開來,馬車很快就消失在視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