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哢嚓~當當當~。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讓陳發運身前從兵器庫拿出的兵刃被他手持的一把通身烏黑的寶劍砍成了兩段跌落在地上。
“如何?”陳發運嘴角上揚,頗為得意。
“如此鋒利,簡直削鐵如泥,吹毛斷發。”
黃木川也是驚呆了,真的是相當神奇,以前隻是聽說削鐵如泥,削鐵如泥,今日一見倒是開了眼。
“這是陳某至今最得意之作,其主材乃是一塊隕鐵,在今年清明前幾日一個雨夜中偶然在大彆山所得,時至今日嘔心瀝血鍛造,窮儘鍛造之技藝,以隕鐵為主材,混合諸多不可多得之物,才得此寶劍。今日請黃縣男務必收下!”陳發運鄭重的將手中的寶劍收劍後遞給黃木川。
“如此重寶,豈能奪人所愛,不可不可。陳匠人還請收起,以做傳家之寶。”黃木川這哪裡能心安理得的收起,在古代這等算得上神兵利刃,當是千金難買的重寶了。
“黃縣男是嫌棄陳某的手藝嗎?若縣男嫌棄,那便折了它,免得落入旁人讓它蒙羞。”陳發運見黃木川始終不願接受,便一發狠,這說話間就要下手。
“且慢,切莫動手,如此寶物,吾隻覺得受之有愧。那不知此劍喚做何名?”
“還望縣男賜名!”
“這寶劍通身黝黑厚重,取自大彆山隕鐵,不如喚作墨隕劍如何!”黃木川撓了撓後腦勺,思索了一番說道。
“墨隕~好名字,請縣男接劍!”陳發運單膝跪地將劍舉過頭頂。
黃木川也不再推辭,伸手抓過墨隕劍的劍柄,舉過頭頂迎著晚霞,厚重的劍身似乎將映照在上的晚霞吞噬。
頗有些醉裡挑燈看劍的豪情。
“好劍!”黃木川也不禁感歎道。手中耍了一個劍花,用力往後一甩,發出來叮叮叮叮震顫聲。
“金濤,準備晚宴,今晚我要宴請諸位,一醉方休。”
“軍長稍後,這就去準備~”金濤見黃木川得此寶劍也是內心激動萬分。
黃木川則是拉起陳發運的胳膊,一同前往大帳,途中還不停的請教這墨隕劍是如何鍛造的,根本不亞於太阿,龍淵啊。
大帳中~
“陳匠人,聽金濤所言,營中兵器庫均由你運用灌鋼法重新打造,真的是煥然一新,寒氣逼人啊!”
“哪裡,黃縣男高估了,那批兵器也隻是重新打造去除了些雜質,還達不到唐刀的水平,目前條件有限,還需找到黑石作為燃料或許能鍛造出品質更高的兵刃甲胄。”
“或許兵刃甲胄也不是越多越好,刀剪犁鏟鍬這類農用具也是剛需,這種生意也是市場不可限量,是不是啊馬雲騰?”
見黃木川突然q到他,馬雲騰也是把嘴巴裡的菜趕緊咽下去。
“黃縣男所言極是,馬某早就有此意,這是多麼大的財富啊,可惜縣男沒有發話吾等可不敢私自鍛造啊!”
“聽你所言是要怪我咯!”黃木川漫不經心的說道
“縣男恕罪,小子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本縣男開個玩笑,來~”黃木川從長袖中拿出幾個圖紙樣的東西讓左右遞給了陳發運。
“這裡是我畫的一些圖紙,對了其中有一個鐵鍋,還請陳匠多打造幾口,我就在這營地幾日,返回誌堅軍大營後攜帶回去。”
陳發運接過圖紙,眼睛都發光了。這,這,陳發運趕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對著黃木川一行禮,
“黃縣男,請恕罪,這圖紙頗為精妙,吾迫不及待想要一試,且時間緊急,先行告退!”
“老陳就是個急性子,縣男勿怪,”金濤見狀也是打個圓場。
“無妨的~來我們繼續”望著離去的陳發運背影,黃木川也是笑了笑,這是他特地找的會畫畫的,按照腦海裡王麻子,章丘鐵鍋等一眾百年老店的款式一筆一筆畫出來的,自然是驚豔到了陳發運,不過這陳發運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妥妥的理工男一枚。
“周學,你怎麼啞巴了,不是最想見見黃縣男嗎?”馬雲騰瞟了一眼周學,見他甚是拘謹便也想幫上一幫。
“你就是發現上遊有鐵礦的周學?”
周學立馬端起酒碗,起身離席來到黃木川的前麵
“這碗酒我敬縣男,我乾了,”仰頭一口悶了。
“縣男我乃那錢府家丁,因受錢老私通山匪牽連,如今得已被縣男寬恕,以勞代罪,不甚感激,我知道若非縣男相救,吾等怕也是要流放,服徭役,最終生死不知。”
周學又喝了一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接著道“說起來不怕諸位笑話,家中有個祖輩待我如親子,他是個摸金校尉,對各類地形山川石層礦石均有研究,我對摸金校尉不感興趣,他便傳授了些探礦識石的本事。”
“原來如此!不用拘謹,我黃木川沒彆的本事,但對人才那是絕對的看重。本縣男希望大家在各自的領域都能繼續發光發熱。”
黃木川舉起酒杯說道:“周學,師承摸金校尉沒什麼可笑話的,記得你的強項,我大好河山多的是物產豐富的礦藏,隻是至今還在沉睡,而你就是喚醒他們的鑰匙。”說罷便一口飲儘了杯中酒。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