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這令人窒息的關係。
我不禁雙手揉搓著太陽穴。
但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測,以司淵的性格應該不會糊塗到做出這種事情。
我如今也隻能這樣寬慰自己。
好了,我又成了沒娘的孩子了。
當時長出了白色狐尾,又恰好當初雪夜裡包裹我的繈褓是一張白狐皮毛,便滿心歡喜的以為那鎮守狐仙廟的白狐便是我娘。
最詭異的是她反複出現在我夢裡,這不是平白惹人誤會嗎?
如今那狐仙廟已經空空如也,想要尋個真相也不可得。
隻是那九尾白狐是受罰鎮守在塗山,若是被她的族人發現她擅離職守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亂子。
我也不是像塗山淮那般是正統家族的狐狸,自然無法知曉他們的家事。
而且塗山淮上次說失蹤的族人至今未找回,怕是都落到了戎紹元師父手裡,如今也是自顧不暇的亂成一團。
不然早該發現那狐仙廟已經人去樓空。
我不知道司淵在那四天裡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但他必定是沒有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
至少不是因為憑空出現的塗山芷而對我突然冷淡下來。
隻是眼睜睜任由我心如死灰剜肉將戒指還給他都沒動容未免心也太硬了些。
他和塗山淮兩人像是瞞著我在搞什麼大事。
但是卻意外放出了塗山芷這麼個傻子送上門讓我猜出了他們的意圖。
就她那智商,還學人當綠茶,不知道想笑死誰。
還有那不知道從哪得的仿冒品戒指,也好意思在我麵前炫耀。
想不到吧,實實在在的挨了我一鞭子。
就算塗山芷前陣子上門惡心我的代價。
氣勢洶洶跑來宣誓主權,結果卻灰頭土臉的像被拎狗崽子一樣拎走了。
無從得知的真相,那就先不糾結了。
遲早有天會水落石出。
不管那白狐是我媽也好,不是我媽也好,反正現在也找不到人。
我現在的身份也隻是我爺爺奶奶一手養大的孤兒。
莫名其妙的長出了狐尾,生了個狐崽子,就當基因突變好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過好我該過的人生。
變得更厲害一些,將那為非作歹的死老頭子給喂蛇骨鞭。
話說這鞭子也是司淵贈我的,當初都忘了還給他。
不過現在我沒那麼怨他了,倒是可以留下來當成武器。
畢竟用起來實在過於得心應手,還不了。
等明天蘇若回來,倒是可以好好和她說說這些事情,替我捋一捋。
也許能有什麼意外發現。
因為我的腦子已經被這亂七八糟的一堆事情搗成了一團漿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做為旁觀者說不定能勘破什麼。
這裡的月光於我修煉十分有益,我暫時也不打算追回去找司淵要一個真相。
若我心中所想是真,他離了我,未必不煎熬。
活該!什麼也不和我說!
半夜我出乎意料的又做夢了。
她已經許久沒有來過我的夢裡。
但都不同以往的場景,她一襲青衣站在我最熟悉的奈何橋頭,弱柳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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