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心軍入駐長安街之後,在副職崗位上有一項最值得驕傲的傑作,就是力主並具體負責鐵路大提速工作,先後進行了4次提速。後來他主政後,又進行了兩次提速。鐵路在既有的主要乾線前後完成提速6次,經曆了10年時間。
乾線提速後,全國鐵路實現了旅客列車平均旅行速度由時速48公裡到66公裡的跨越,這是一個不小的進步,曆史上也是意義非凡的。其中部分乾線區段,旅客列車的最高運行時速由起初的百十公裡,提高到了160公裡,後來還實現了時速200公裡和250公裡的巨大跨越,當然,這是最早的動車組在既有線上跑出的速度。
士心軍在組織鐵路大提速的過程中,也是鐵路職工最艱苦的階段之一。提速工作任務量很大,每一次提高運行速度,都需要對大部分鐵路裝備水平進行提升,那就必須進行大量的更新改造甚至換代,平均不到兩年都要經曆一次幾個月的提速戰役,還是在不影響鐵路運行的情況下完成的,可想而知,其工作難度有多大。
士心軍當“大老板”之後,在提速方麵膽子更大,步子更快,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在既有鐵路線路上,大膽開行時速200至250公裡的動車組列車,一下子引起國內外的震驚。
說到這個開行時速250公裡的動車,對士心軍又掀起了一陣熱議。在既有鐵路線開行這麼高的速度,包括鐵路內部有許多人士,都持不同意見,對安全有許多擔心,並且這種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因為,儘管鐵路線路經過多次整治和換代提升,允許速度具備條件,日本等國外早已驗證是完全可行的,但是,我們的線路條件還有與國外完全不同的地方,外國都是客運專線,線路環境也特彆好,而我們的就完全不同了。
我們的乾線開行著大量的貨車和普速客車,線路的外部安全環境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給運行安全帶來很大風險。200多公裡的速度是什麼概念呢?這在車站站台上最能體會到,在列車通過時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間,幾秒鐘的時間,仿佛一陣風從身邊吹過。這不可避免地會讓不少人提出疑問:萬一發生了事故,那後果會是怎樣的?不難想象!
然而,一向心大膽大的士心軍,力排眾議,果斷實施,並用親力親為、常常登乘機車的舉動,來封堵不同意見。
同時,在安全保障上,士心軍抓得特彆嚴格,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來為開行動車組創造條件。可以說,那些年,在士心軍的高壓和威嚴下,鐵路係統的乾部職工度過的是一種非正常人的生活,也就是那時,士心軍被比喻為“五加二”“白加黑”和“瘋子”式兒的人物。
這個階段,士心軍更成為了社會公眾人物,列車提速,建安全標準線,跨越式發展,進入準高鐵時代,還有後來拉開序幕的大力發展高鐵等等,一下子都歸為了士心軍的政績。
但是,在鐵路係統的民間,對士心軍的負麵評價也有不少,有說是“瘋子”的,也有說是“二百五”的,特彆是說他“二百五”,大家都認為這個稱謂還比較恰當,因為他決策了開行250公裡的動車,這個250恰恰與民間“二百五”的說法相吻合,人們都私下議論他,為何定了一個250的標準,讓人們起外號順理成章。
同時,在士心軍主政期間,由於因提速而頻繁進行裝備的更新換代,加上他號召建設安全標準線中存在做表麵文章的問題,造成了大量的資金浪費,以至於鐵路員工的工資福利受到了較大影響,這方麵多被職工詬病。在乾部職工中還流行過這樣的說法:士心軍曾誓言,要用犧牲鐵路兩代人(待遇)的代價,實現鐵路跨越式發展……到底他是否說過這樣的話,不得而知,反正當時鐵路員工奉獻多而獲得少,這是事實。
建安全標準線“運動”中,有些極左做法也常被基層乾部職工們諷刺。譬如,為了環境美觀,投入了大量人力財力去拔草,上麵檢查工作,有些領導不懂專業,不好在安全關鍵問題上發表意見,總是拿“春風吹又生”的雜草說事兒,並提出了“不拔草就拔人”的口號。“拔人”就是免職,唬得基層乾部職工常常為拔不乾淨的雜草而頭疼,視生命力旺盛的青草為最可惡的敵人。
還有一些情況,為了使鐵路沿線的環境漂亮美觀,基層單位總是不得已頻繁用油漆和塗料,來粉刷沿線室內外的建築和設施設備,既花費了大量資金,又投入了大量勞動,被諷刺為鐵路建線“運動”救活了許多塗料廠。
在確定動車開行時速250公裡目標上,實際上士心軍不是隨意的,這個250公裡的時速,是世界公認的高速列車標準,隻不過在我們國家,它是在線路具備條件的某一區段,在既有貨車又有客車的既有線路上開行的,並不是完整的客運專線。
除了提速以外,還有鐵路管理體製改革。其中,引起轟動最大的改革舉措,就是撤銷鐵路分局,由鐵路局直接管理基層單位——即鐵路內部俗稱的站段。站段的意思就是,鐵路基層單位有的叫某某“車站”,有的叫某某“段”,合起來就被稱作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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