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我問的是這個月!”
“那就是七號。”
“你這個蠢貨!你又慢了!”帽匠生氣的大喊著,“你慢了足足三天!我就知道你不該加那些血液的,跟你說過了那些血液都有病!”
“是最好的血液了!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該死的,你這個瘋子,你還拿處理過肉的刀去刮血,這導致肉沫都飛進表盤裡了!”
三月兔氣的一把奪過懷表,使勁搖了搖,然後扔進茶杯裡泡了泡,撈出來的時候散發出一股異味。
他嘴裡還在嘀咕:“這是最好的血液了!”
我順帶瞄了一眼他的表,說:“你這個表很獨特啊,隻顯示幾月幾日,卻不顯示年份和幾點。”
“你的表會告訴你這麼多嗎?一塊表如果告訴你這麼多的內容,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它壞掉了。”他接過懷表,搖了搖,重新放回口袋裡。“而且我親愛的,你的表告訴你時間和年份完全是因為你是個蠢貨。”
“因為年份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改變,是嗎?”
“哦當然,和我的時間一樣。”
“可憐的睡鼠,他又睡著了。”帽匠瞥了一眼睡鼠,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喂喂,醒醒啦!”
睡鼠睜開了眼,警覺道:“誰?誰來了!”
帽匠扶額苦笑,說:“那個問題的答案你還沒猜出來嗎?”他問我。
“不如你來公布答案吧。”陳歌說。
“我也不知道。”帽匠說。
“我也是。”三月兔說
“問題的答案往往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問題本身,不是嗎?”帽匠看了我一眼,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壺裡流出來的液體是那種黑綠色的。
“可能吧。”我說。
“問題本身和時間一樣有趣,都會捉弄人。”三月兔說,“帽匠的時間和他的問題一樣無聊。”
“哦?”
“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嗎?”他把茶杯扔向三月兔,“都怪你!非要在王後的宴會上搗亂!”
“他怎麼了?”陳歌問。
“唉,”帽匠又變成一副苦惱的樣子,“他慫恿我在王後的宴會上唱歌,可我還沒把第一段唱完,王後就說:‘砍了他的頭!簡直是在浪費時間!’,至此,我的時間就一直沒有變化過了。”
“所以你們一直都在這裡舉辦茶會?”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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