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她乾的嗎?”
“可能吧,但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知道從哪來的消息,那具女屍已經看不出樣貌了,麵部全部被毀壞,身上的皮膚也被剝了下來,裸露在外的隻有紅紅的血肉。
“可我們”陳歌想說,被我攔住了。
我把他拉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說:“在彆人麵前說這種事,你不要命了?”
“我沒在乎那麼多。”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她肯定在中途回來過一次。”
“那她為什麼不解決掉我們兩個呢?我們倆也是目擊者啊。”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我們還沒找好安頓的地方,就被幾個士兵抓走了。緊接著,我們倆就被關進了地牢裡。
“喂!放我們出去!”陳歌抓著鐵欄杆奮力地搖晃,那些士兵隻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應該是她。”我說,“她會來的,我們隻需要等就行了。”
等到晚上,陳歌快要睡著了,她才來。
她看上去很是憔悴,衣服也不整齊,胸針都彆歪了,頭發散下來一縷在臉旁,雙眼無神。
“把他們放出來。”她命令道。
那些士兵雖然不願,但還是乖乖聽話,把我們放了出來。
“跟我來。”
我拍醒陳歌,我們提著箱子跟著她走出地牢,來到地麵上,她說:“我的馬法拉達被殺了,現在隻有你們能為我作證。”
“作證什麼?”我問。
“我的確把她綁在馬尾上拖,可是我並沒有毀掉她的臉和皮膚。”
“哦不親愛的,實際上你走了之後,她已經死了。”陳歌說。
“這不可能!”她突然轉頭說,“她絕對不可能死!她拿走了我母親給我的護身符,她不會死的!”
“可是她的確死了,我們都看見了。”陳歌說,“你再怎麼說,她當時也是個死人了。”
“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剛來這,和我聯姻的王子也失蹤了,現在所有人都懷疑是我做的。”
“就算我們能替你作證,可是又會有誰相信我們呢?”我說,“就連我們也是初來乍到。”
她有些絕望。她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這裡就是我們以後的住處了,直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我們才可以出去。
老國王找來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偵探,我認識他,他是個幸運的人。那天,他和那個倒黴蛋一起打的我,那個倒黴蛋被卡車碾死了,他當時就站在旁邊,差一點,他就和他一起死了。他被嚇得尿了褲子,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見過他。
我來到走廊上透口氣,和他撞了個正著。
“喲,是你啊。”他看見我,還是免不了一頓嘲諷,“你怎麼也在這?江舟,當初死的人應該是你,我都知道了。”他在我耳邊說。
他長的很高,和當初沒什麼變化,當初就高,所以欺負起我來更加輕而易舉。隻是他比以前壯了,單眼皮,小麥色的皮膚,薄嘴唇,高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