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很帥，當時也有很多女生追捧他，他陽光、開朗，如果沒有加入霸淩我，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人。
而我當時死氣沉沉，厚重的劉海遮擋著眼睛，恨不得蓋住一整張臉，平時也不怎麼說話，自然成了他們取笑的對象。
“你有證據嗎？”我笑笑，看著他，“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大。”
“你！”他一拳就要揮上來，被我死死握住，“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見到我，還是一個隻會揮拳頭的蠢蛋，你真是蠢的可憐，和一隻猩猩沒什麼兩樣。”我鬆開手，他沒站穩，向後退了兩步。
“嗬，這麼多年不見，你嘴皮子倒是厲害了不少。”他也並沒有因為我的一兩句話對我產生什麼害怕的情緒，也是，畢竟他這種人……嗬。
“哦？那你還真是一點改變都沒有啊。”
“戴個破眼鏡你真把自己當什麼知識分子了？他們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當初胡澤成的那件事，就是你一手策劃的！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
胡澤成，就是那個倒黴蛋。他是他當時最好的朋友，哦對了，他叫歐洺。洺，和他本人真是不符合。
“你有證據嗎？如果你有的話，你怎麼不去告我呢，說白了，你不是也很想讓他死嗎？其實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他就不會死。”
“跟我有什麼關係，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
“歐洺，你是叫這個名字吧。”我念出他的名字。
“是，怎麼了。”
“下一次，你的名字會出現在墓碑上。”
“那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那我就讓你連鬼都做不成，你可以試試。”
“出去一圈你長本事了啊。”歐洺拍了拍我的臉，我一拳揮了上去，“你再碰一下試試。”
“你媽——”他還想罵，被我一巴掌抽了上去。
“忘記了，你他媽沒媽，你那媽跟你的關係可不一般啊，你叫她媽的時候爽不爽啊，啊？”他捂著流血的嘴角，依舊不老實。
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上之後，遞給他，“抽嗎？”
他詫異地看著我，“江舟，你他媽傻了吧？老子罵你呢，你給我煙抽？”
“嗬。”我輕笑了一聲，下一秒，我就抓過他的頭發，強迫他伸出舌頭，點燃的煙摁在他的舌尖上，他越是掙紮，我摁地越深。
我收回煙，重新點燃，吸了一口，“人肉味的，你要來一口嗎？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你媽的你個變態！”他被燙的舌頭捋不直，說話也不是很清楚，還流了一行口水，看上去狼狽極了。
我把煙灰彈進他的嘴裡，“好吃嗎？”
“操！”他跪在地上吐著。
“我他媽問你好吃嗎！”我抬腳朝他臉上踹去，“你以前不是最愛喂我吃這個了嗎，我以為你很喜歡吃呢，吃啊，怎麼不吃啊？”我把整根煙塞進他嘴裡，火直接燙在他的喉嚨上，疼的他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我一鬆手，他就死命地摳著喉嚨開始乾嘔，好不容易把煙吐出來，又被我踹了一腳後腦勺，牙齒磕在地上，斷了一半，頭也破了皮。
“你這樣，真像一條喪家犬。”
曾幾何時，他也在廁所裡對我說過這句話，現在，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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