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薑清顏瞬間捏緊桶壁，木質的浴桶被她捏得變形，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回應道：“我，沒，想，放，棄！”
“而，且，也，不，是，很，痛！”
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通紅的雙眸，眼裡遍布血絲，她的渾身上下赤紅一片。
江彌月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姑娘還真是嘴硬，有多痛她能不知道？
不過都是為了變強而已。
此時的她也並不好受，儘管如今的痛苦已經沒有第一次脫胎換骨時那般疼痛，但那種切膚之痛也並不好受。
為了轉移注意力，同時也幫薑清顏轉移注意力，江彌月開口問道：“清顏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認識老師的嗎？”
“你們看起來關係很好。”
其實她的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就是像老師這樣的男生是怎麼與兩個大美女結識。
短暫地接觸下來，她已經得知江獨與上官柔雖然看起來感情很好，但相處不過一月有餘，而與薑清顏之間更短。
老師他平日裡沉默寡言，怎麼想都不像是那種會去主動拈花惹草的樣子。
聽到她的問題，薑清顏一邊調動體內的能量緩解痛苦，一邊閉著眼冷冷說道：“這與你何關？”
“隻是好奇而已，浸泡的過程我體驗過，很痛苦，也很乏味，如果你心中沒有一個支撐點，很可能挺不過去。”
“我想你心中最在意的應該就是老師了吧。”
“不要胡說。”薑清顏睜開眼，赤紅的雙目閃過幾絲慌亂：“我與江獨隻是朋友。”
“隻是朋友嘛”江彌月不置可否地說道：“聽說你們九州的女生非常矜持……或者用我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很傲嬌。”
“看來確實是這樣。”
隨即她話鋒一轉，說道：“看你與老師相識應該並不因為是同學的原因吧。”
“你是先認識了上官柔，再與老師相識的嗎？”
原本，薑清顏還想反駁一下自己並不是傲嬌，自己是……
隻不過在聽到下麵的問題，她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
反正自己不傲嬌！
“不是，在與江獨認識前我和柔柔的關係並不算好。”
江彌月略感意外，竟然是這樣嗎？
“我覺得你在撒謊，老師他看起來不是那種善於交友的人，而你更不像是能與人為善的人。”
“除非你們是青梅竹馬。”江彌月搖了搖頭，換了個位置，靠近了薑清顏一些。
身體上的距離拉近會緩解彼此的關係，就像之前薑清顏叮囑江獨注意安全的時候會下意識去抓對方的手。
“嗯…是他救過我。”
回想著那晚初識，那句‘殺你比殺他容易’記憶尤為深刻。
江獨他真的是一個很不會說話的人，不懂英雄救美，不懂憐香惜玉，整個人冰冷的像個機器。
現在的他變了很多，說話的時候很注重言語搭配。
當然，能夠更符合正常人的邏輯就更好了。
“英雄救美啊。”江彌月巧笑嫣然：“那我們的經曆還真是有些相似。”
“我也是在最絕望的時候，老師如神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