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老師一身黑袍,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聲音低沉沙啞,我還以為他是個邪教頭目,一個年齡很大的老人。”
“沒想到真容竟然這麼年輕……”
聽著對方講述江獨那段在櫻花國的經曆,薑清顏也來了興趣,與其枯燥地忍受痛苦,倒不如聽一聽當初江獨所經曆的事情來消磨一下時間。
二人也算找到了共同話題。
……
與此同時另一邊,江獨在距離洞口五公裡之外落地。
在雙腳剛接觸地麵的瞬間,耳朵微動,目光朝側方看去,目光一凝。
隻見在雪地之上,一個人形生物映入他的眼簾,仔細看去,隻見一隻渾身雪白,身高近兩米的猴子直立行走在雪地之上,一條碩大的手臂極為醒目。
微微一愣,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極地冰原竟然也有獨臂猿,這個品種的妖獸分布這麼廣泛嗎!?
與鏡湖當中那種黃毛猴子不一樣,極地冰原的獨臂猿渾身皮毛雪白,隻有額頂一小撮淡藍色的毛,像是一小片雪花。
老熟人,他鄉遇故知了屬於是。
在江獨驚訝之際,那隻獨臂猿也看到了江獨,看著他身上毫無靈氣波動,獨臂猿的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茫茫雪地,能看到這麼大的食物,已經不多了!
它急吼吼地衝了過來,揮舞著手臂。
江獨也衝了過去,一人一妖獸雙向奔赴。
老鄉見老鄉,當麵打一槍。
隻見衝到江獨麵前的白皮獨臂猿抬起碩大的手臂,手臂之上凝聚著冰霜,朝著江獨砸來。
江獨也不甘示弱,大手拍在獨臂猿的頭頂,一記猛虎硬爬山當頭棒喝!
嘭!
巨大的力道透過頭蓋骨,直接將獨臂猿的腦子震成了腦花,紅白之物從其鼻腔內噴出。
白皮獨臂猿,卒。
江獨就像是乾了十幾年流水線的老師傅,熟練地幫這隻獨臂猿脫衣,然後取出靈珠血珠,珍而重之地收好。
找了一處乾淨的雪地將對方的屍體掩埋,隨後他頂號上線,再次成為了江嗎嘍。
不得不說,極地冰原的獨臂猿與鏡湖的獨臂猿還是有區彆的,不僅僅是毛色變白,還有這保暖程度也有著天差地彆。
而且剛剛在為那隻獨臂猿寬衣解帶的時候,對方那一層厚厚的皮下脂肪也證明其強悍的耐凍。
這獨臂猿,不會每個靈境都有吧。
真是這樣,不敢想象這家夥的適應能力該有多強,也就是上限太低,不然所有靈境都得被這玩意給統治。
沿著這隻獨臂猿行走過的痕跡,江獨再次來到了一處獨臂猿的族群,儘管此時的獨臂猿已經不是江獨的對手,他完全有能力將這裡屠戮一空。
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隻是在這裡走過一圈,確定自己的偽裝不會被識破後就離開了。
去尋找他的獵物。
一路深入,朝著地圖標注著行境妖獸出沒的地方前進,沿途所過,初境步境的獵物完全不是他的一合之敵,隨手捶殺,甚至連血鐮都沒有掏出,僅憑肉身他便已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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