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鄭旦的道歉,並無卵用……
雖然,劉禹錫被人看著,是不自殺了,但是,又開始絕食了……
蕭旭呢,自從鄭旦去鬨過,大門都不給開了……
於是,每日下了早朝,鄭旦便給劉禹錫買上一束超大型的花,再買上點好看的簪子,玉扣,玉腰封,香囊,小吃,甚至撥浪鼓,反正能想到的,都來一遍。
就差胭脂水粉了。
然後再伏案,瘋狂處理一堆文書。
晚上再去蕭府寫上一封信,不,變成了兩封。
可是…
仍然沒有卵用……
鄭旦被這兩人搞得焦頭爛額啊,也是沒什麼脾氣了。
苦逼的鄭旦,在第四日下朝,被告知劉禹錫還在絕食。這下是徹底無奈了。
總不能讓人餓死。
鄭旦接過飯碗,一腳踹開劉禹錫的房門。
“你再鬨脾氣,我就開除你,讓人把你抬回劉府,咱倆就再也彆見麵了,你要是好好吃飯,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在東宮住下,一直陪著我!”
末了,鄭旦舔了舔自己有些乾的嘴唇,試了試勺子裡的粥燙不燙。
像個霸道總裁似的,把碗直戳到劉禹錫的嘴上,超級揚眉吐氣道:“自己吃。吃不完不準下床。”
接著,跟個二流子似的,大步流星去辦公了。
說是辦公,嗬…
鄭旦是篤定劉禹錫今日必來的,於是直接懶在搖椅裡,握著個茶壺,抖著個腿,楞個裡格楞起來。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劉禹錫便精精神神,紮著高髻,束著鄭旦送的玉扣;穿著胸前,雙肩皆綴繡仙鶴,寬大的袖袍團著祥雲的玉綠色常服,束著篆刻著飛禽的玉帶。
手持著鄭旦送的折扇,甚是帥氣的“唰”的掀開衣擺,周周正正,坐於書案前。
取了左手書案上那一摞文書中,最上麵的一個,緩緩展開,用鎮紙壓了一頭,選了右上側筆架上的一支毛筆。
待鄭一墨好了墨,一手扶著自己的衣袖,一手在那文書上批注了起來。
鄭旦忽而就看得有些癡迷。
無疑,古裝美男就是這樣式兒的。
鄭旦忍不住,目不轉睛欣賞了好一會兒。
這綠玉色的衣袍,襯得劉禹錫的皮膚更加的白皙。
鄭旦又是腦子一抽,心也跟著抽動了一下,急切得想要把這白皙給揉紅,揉得更紅。
鄭旦又被欲望催動著,難以自控了,無意識起身,走到劉禹錫背後,垂首欲聞劉禹錫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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