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麵瘦臉輕鬆拿捏女子,虯髯大漢與白麵八字須都哈哈大笑著拍手叫好起來。
蕭紅玉那三腳貓的功夫,在黑麵瘦臉這等老江湖麵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錢滿糧明知蕭紅玉不是黑麵瘦臉的對手,卻不急於出手,他想讓蕭紅玉受點教訓,也好長長記性。
店家見店內打了起來,忙叫店小二躲進廚房,等事情平息後再出去。
蕭紅玉見自己將要被黑麵瘦臉拉進懷裡,心下殺意頓起,從袖籠裡射出毒蜘蛛,直撲黑麵瘦臉的眼睛。
黑麵瘦臉沒料到蕭紅玉會這麼近距離發射暗器,忙鬆開抓住蕭紅玉的手,仰頭下腰,想要躲過蕭紅玉發來的暗器。
誰料那黑蜘蛛,如會吸附般,對準黑麵瘦臉的頸脖撲了下去。
隻聽的黑麵瘦臉“哎呦”慘呼一聲,便捂了脖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哀嚎不已。
見自家兄弟吃了暗虧,虯髯大漢與白麵八字須同時掠起,虯髯大漢抽了背上的大刀,就向蕭紅玉砍去。
白麵八字須則去扶在地上打滾的黑麵瘦臉。
蕭紅玉見虯髯大漢來勢凶猛,忙急退,飛掠上了身後的木桌,生生避開虯髯大漢劈來的大刀。
“你這毒婦,是用什麼暗器傷了我二弟?”虯髯大漢拿著大刀指向蕭紅玉,怒喝道。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對本姑奶奶無禮,他半個時辰內必死無疑。”蕭紅玉惡毒地瞪起杏眼,陰惻惻地邪魅一笑。
“毒婦,速交出解藥。不然,大爺定劈了你給我二弟陪葬。”虯髯大漢殺心頓起,揮刀就向蕭紅玉掃去。
蕭紅玉知自己的武功不是虯髯大漢的對手,但利用身姿輕靈,從這桌飛躍到另一桌,還不忘對虯髯大漢吐舌嘲諷:“就你這笨拙的身手,想傷本姑奶奶,枉想。”
誰知,蕭紅玉話音剛落,一旁的白麵八字須,一個挪離閃躍,便到了蕭紅玉的身後,一把扣住蕭紅玉的後脖死穴,低喝道:“將解藥交出來。”
蕭紅玉還想掙紮,無奈被白麵八字須扣住了死穴,如自己想活的久一些,隻能交出解藥。
蕭紅玉從懷裡掏出解藥,拋給虯髯大漢,道:“紅的一粒先服,等片刻,再服黑的一粒即可。”
雖見蕭紅玉在白麵八字須的手上,錢滿糧卻不著急,饒有興趣地看著場裡的動靜。
虯髯大漢先後將紅、黑解藥給黑麵瘦臉喂下。一刻鐘後,黑麵瘦臉便恢複了內力,起的身來,走到已被白麵八字須點了穴道的蕭紅玉麵前,抬手就給了蕭紅玉一個耳光,罵道:“臭娘們,老子今天差點在你這個陰溝裡翻了船。”
蕭紅玉哪受過此等的羞恥,氣的眼淚馬上掉了下來。
“臭娘們,等老子吃飽喝足了,今晚就在床上辦了你,看你還敢跋扈。”黑麵瘦臉還不解氣,還想實實在在地用動作淩辱蕭紅玉。於是,黑麵瘦臉伸出手,向蕭紅玉的胸部捏去。
蕭紅玉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見黑麵瘦臉的手就要摸上自己的胸,急得用眼神向坐在角落的錢滿糧求助。
錢滿糧早將捏在手裡的竹筷射了出去,隻聽“撲哧”一聲悶響,兩根竹筷,瞬間從黑麵瘦臉的手背上洞穿了過去,疼的黑麵瘦臉又是一聲慘呼,連連後退。
錢滿糧幾個閃挪,來到蕭紅玉身後,抬手解開蕭紅玉的穴道,笑眯眯地對那三兄弟道:“三個江湖大漢,欺負一個姑娘家,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聽。”
見錢滿糧用竹筷射穿自家兄弟手背,這身手,明白人都知道,決不是等閒之輩。
虯髯大漢向錢滿糧拱手道:“閣下剛才也看到了,是這女子先傷的我二弟。”
“嗬……也是你二弟先調戲這姑娘。”錢滿糧反譏。
“殺了他們……”蕭紅玉摸了摸被黑麵瘦臉扇紅的臉,惡狠狠地命令錢滿糧。
錢滿糧並不理會蕭紅玉,對虯髯大漢道:“你們幾千裡來此,也著實不易。既然雙方都有錯,我看就此算了,各走各道。”
虯髯大漢想想,錢滿糧說的也是道理,出身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準備同意了錢滿糧的提議。
豈料那蕭紅玉,趁虯髯大漢的注意力在錢滿糧身上時,抬袖就向虯髯大漢發了一支毒鏢,正中虯髯大漢的眉心,虯髯大漢連哼都漢哼一聲,便倒地氣絕身亡。
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錢滿糧與白麵八字須和受了傷的黑麵瘦臉麵麵相覷。
等三人醒悟過來時,那虯髯大漢早已涼了。
“敢欺負姑奶奶,就統統得死。”蕭紅玉惡狠地又向白麵八字須和黑麵瘦臉各發射了一枚毒鏢。
見蕭紅玉如此沒有武德,白麵八字須和黑麵瘦臉雙雙躲開蕭紅玉發來的毒鏢,同時向蕭紅玉攻去。
錢滿糧沒想到蕭紅玉會來這一招,心下著實是氣惱,無奈又要護她周全,隻能出麵迎戰。
這謨原來的三兄弟,白麵八字須功夫最好,用的是綿掌,黑麵瘦臉用的是朱砂掌。
然兩兄弟再怎麼拚儘全力,也不是錢滿糧鷹爪功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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