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言灼的下句話才是把她打入十八地獄的無情棍,他說,“咳咳,本王更正一下,你那五弟是本王閹的!”
“哦,原來如此。”聖皇和太後對視一眼,瞬間了然,兩人開心的不得了,這麼說老七消失這段時間是去青州城見小蘇月去了啊。
就說,這家夥自己定的規矩,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一個月進一次宮,這個月都見底了也沒見他來。
派人去請時,才知道早就離開皇城了。
哎呀呀,老七不慫了,肯定後悔當年退婚了,所以一聽小蘇月休夫了,立馬就眼巴巴的趕去青州城了,乾的好!
司言灼都沒有注意到,他被在線磕cp了。
“啊,為什麼?我五弟哪裡惹到你七王爺了,你要廢了他,踩碎他男人的尊嚴讓他一輩子再也不能做男人,為什麼?”
赫連慧瘋了,兩個武力在三段的殿前護衛都差點摁不住她了。
“為什麼?因為他敢染指本王的女人!”一句霸道的主權宣布,落地成玉,震驚四座。
聖皇和太後欣喜對視:老七真的不慫了!
赫連慧:“你的女人?怎麼可能!她隻是一個彆人不要的棄婦,連進三流世家的資格都沒有,怎配入你的眼?怎配入皇室!”
“這世間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更配,因為她未出生就是本王的王妃。”司言灼一錘定音,人生,沒有比此刻表明自己的心意來得更為爽快。
雖然很遺憾,阿月沒有在場,不曾聽到,但是他依舊很開心。
太後也說,“沒錯,在蘇月剛有,在她母親古青蘿的肚子裡時,哀家就與她的母親定下來這門親事。
隻是後來天意弄人,老七中了冰纏死無人能解,雲家也遭受滅頂之災。
老七覺著自己活不成了,青蘿也因為夫君和兩個兒子的突然亡故而心灰意冷,代替夫君辭去皇商離開皇城這個傷心地。
哀家也不想雲家僅剩下的兄妹二人,一個從英姿勃發的絕美少年變為廢人,且不知能活上幾年。
亦不想小蘇月真的嫁給了老七,會守寡一輩子,這才不得已退了婚。
事實證明,他們依舊是有緣人,這輩子注定了成為夫妻,嫁入我皇家。
這次哀家要親自做媒,成全他們這對璧人,如此這般他日作古,哀家也有臉去見泉下的青蘿和雲家父子三人了。”
說到最後,太後哽咽了起來,當年的突變也是她內心不願意提起的痛處。
聖皇接著說,“赫連慧,你可明白了?安心去冷宮吧,帶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哈哈哈···哈哈哈···本宮還沒有敗,哈哈哈···”赫連慧真的瘋了。
三人看去,“阿月/小蘇月?”
宮門口,雲蘇月靜靜地站在那裡,秀眉緊皺地看著司言灼,“所以,你在玩我?你是當今七王,你為什麼不說?一個多月的時間不夠你講一句實話?
什麼灼公子?什麼喜歡我?你除了身上中的冰纏死,剩下的還有一句實話嗎?”
待走到司言灼麵前時,雲蘇月已經氣得掐起腰,不知是回來趕得急還是氣得,小臉紅撲撲的。
雲蘇月苦大仇深的看著司言灼,她想過這人身份非富即貴,可沒有想到這麼富這麼貴啊,竟然是當今七王爺——司言灼!
卓?灼!
一樣的發音,她怎麼沒想到呢。
聖皇剛要張嘴解說什麼,被太後無聲製止。
司言灼一身氣勢瞬間卸了個乾淨,站起身走到雲蘇月麵前,語氣溫柔,,“阿月,除了沒有直說我是七王,其他對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你是我未婚妻亦是真的。”
說起這個,雲蘇月根本不信,她對著太後和聖皇行禮說:“抱歉,未婚妻這事不是我不信各位,而是我問過我三哥,他也不知。
另外,七王說從小我們就見過,可我沒有任何的印象,這件事我也問過三哥和我的兩個丫鬟,他們都說我並沒有腦袋受傷失憶什麼的,所以這婚約不算。”
“阿月,不可,本王喜歡你,這麼多年從未變過。”一向沉著冷靜,泰山崩於前都冷靜自製的司言灼急了。
不算?她休想!
雲蘇月後退兩步,距離司言灼遠了些,規規矩矩的行禮:“民女謝七王爺的好意,但民女真的配不上七王您,還請高抬貴手。”
司言灼步步逼近,咬牙切齒:“但本王喜歡你。”
雲蘇月再次後退,“民女隻是一介商賈之女,身份低微,你我懸殊。”
司言灼再次逼近,呼吸都幾乎打在雲蘇月的臉上:“但本王喜歡你。”
“砰”的一聲雲蘇月的後背撞在宮牆上,退無可退,隻好抬頭怒視司言灼,“可民女還是一個彆人不要的棄婦,天下皆知。”
司言灼拿太後和聖皇不存在,直接抱住了雲蘇月,把雲蘇月整個人攬在懷裡,薄唇在她耳邊低聲細語:
“彆說了,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本王喜歡你。本王自始至終中意的是你這個人,並不是你的身份,本王此生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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