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就經過了一波刺殺啊,難道,“剩下的都是被你乾掉的?”
“嗯。”
司言灼麻溜點頭,這是絕佳刷好感的美好時刻,“對,本王的龍血寶馬可不吃不喝日行千裡,提前到達你經過的所有城池,為你清除了那些雜魚。”
雲蘇月秀眉當即擰巴在一起,她並不感動,因為這些雜魚她自己就能清理,她問司言灼,“你做這些是為了讓我以身相許?”
司言灼俊美的臉一冷,“本王像是挾恩圖報的人嗎?做這些隻是不想你受傷。”
他真的生氣了,俊臉毫無溫度,不經意間摟緊了雲蘇月。
雲蘇月淡定的從他懷裡抽身,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對司言灼也是對旁邊的太後和聖皇說,“說實在的,人生在世誰都想幸福和財色兼得,我當然也想。
但是三位大佬,嫁入皇室,我從未想過。
我和其他女子不同,我不看重皇權,且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不管是一輩子吃穿不愁的財力,醫術,還是武功修為,都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之前乖乖嫁給段懷林,是成全母親的一片愛心,她想的是把自己的身價降到最低,危險最小,讓我和三哥能一輩子平安幸福。
也是因為她的這份慈母之心,好意被段懷林利用,設計了一場少年拯救弱者的戲碼讓母親上當受騙,在數人中脫穎而出成了我的夫君。
其實段懷林不是喜歡我這個人,隻是看上了我的這張臉和我雲家的雄厚財力,這也是他們千方百計想毀了我的名聲奪取我全部嫁妝的目的。
隻不過我不想再裝聾作啞了,不想再戴著一副虛假的麵具生活,我已經為了母親為了段家獻祭了自己三年,人生短短幾十載,我不想再委屈自己。
所以我做回了自己,想隨心所欲的活一回,想做我的男人必須能跟得上我的步伐我的節奏,且一輩子隻能有我一個,永不變心。
而我接下來隻想遇見那個對的人,有幸是我命,不幸也是我命,下一個寧缺毋濫,否則我就一個人開開心心到老。”
她的這番話情真意切,沒有任何水分,全是真心話,反而聽的司言灼、太後、聖皇都欽佩不已,對她刮目相看。
她這個年紀的女子,大多數看不清現實,除了想破腦袋嫁個權貴世家好男人,學越多的爭寵手段,一輩子依附男人之外,從未想過要依靠自己。
蘇月,她是最特彆的一個!
司言灼笑看著雲蘇月,幽深黑眸裡蓄滿了情愫,在四周光線下熊熊燃燒,雲蘇月這番話說的讓他心跳加速,血液沸騰,娶她的強烈欲望瘋狂燃燒。
他染滿情欲的聲音都低沉勾魂了許多,他說,“這個人你已經遇見了,就是本王。在得知你休夫的那一刻,我就快馬加鞭趕到了青州城,第一時間去見你。
十年前是我錯了,主動放棄你,才讓你獻祭沒有價值的三年,餘生我能活多久就陪你多久,一生一世就你一個人,至死方休,可好?”
“你?真的想好了?我名聲可不好。”雲蘇月仰頭,對上司言灼灼灼其華閃耀般的眸子。
這人,第一次見麵時就是一身驚人的氣勢,集貴氣和冷傲於一體,高冷的不得了,一看就是強者中的王者。
此刻,他完全變了一個人,褪去一身氣勢,整個人溫柔繾綣,她快要流鼻血了。
突然,下巴被司言灼抬起,剛剛褪去的一身氣勢又回來了,和她說話也變成了咬牙切齒:“本王的心阿月還要懷疑嗎?還是說你打算耍賴,看光了本王想不負責?”
“哦?看光?是我們想的那個看光嗎?”吃瓜到現在的太後和聖皇震驚了,母子兩人同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雲蘇月忙扒開司言灼笑著牽強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個看光的意思,是給他逼毒,不脫衣服怎麼能精準施針呢?就像昨天,我還給聖皇您施針一樣,醫者的正常現象。”
忽然,司言灼‘嗖’地,黑眸冷颼地淩遲司銘淵:“好你個皇老大,你敢讓你弟妹看光你?”
“噗!”
聖皇剛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噴了出去,感覺噴出去的不是茶,而是一口老血,求生欲滿滿的他趕緊解釋:“七弟誤會誤會了,本皇穿著裡衣,穿著裡衣呢。”
司言灼眯縫著黑眸警告十足,死都不信:“真的?”
司銘淵狠狠點頭,趕緊求助旁邊的太後,“真的真的,不信你問母後,當時母後全程在場。”
已經被點名了,太後隻好幫忙,還挺高興,“哈哈,對,哀家在,老七放心,沒有任何越矩之事發生。”
某傲嬌七王這才善罷甘休,警告性地睨了司銘淵一眼說,“算你識相,本王原諒你了。”
“可我沒打算原諒你,你是七王了不起啊,騙我,耍我,嗬嗬,接下來你自己逼毒吧,還想讓我嫁給你,你···哎哎哎,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雲蘇月絲毫不給司言灼麵子,運轉功力把人狠狠的推出去,就想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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