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金色的鞭子落下來,“啪”的一聲攪碎花若存的殺招,雲蘇月落在禦諦身旁,眼神冷凝地看著花若存,“你剛剛罵我和我娘什麼狐媚臉?說我爹本是屬於你的男人?
我終於明白了花留香為什麼目中無人不拿人當人看了,原來你這個娘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啊。
我爹和我娘相親相愛,琴瑟和鳴,從頭到尾有你花若存什麼事?什麼我爹本是屬於你的男人?分明是你花若存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覬覦我爹。
你這樣一個沒臉沒皮的賤貨如何能與我娘相提並論?你給我娘提鞋都不配,還有我爹,你一個癩蛤蟆沒有資格提他!”
饒是見過世麵的禦諦都被雲蘇月這一頓臭罵都震驚住了,鼓掌誇讚,“哈哈哈,罵得好,想不到雲大小姐武功了得,罵人的功夫更上一層樓,快快快,接著罵,我還沒有聽夠呢。”
看戲不嫌事大絕絕子。
“小賤人,你和你那娘一樣討厭,本宮主要你死!”花若存哪裡受過這等屈辱,殺招一個接著一個的攻擊雲蘇月。
有禦諦在,怎麼可能讓雲蘇月吃虧,二比一結果可想而知,不消一會花若存就被打的落花流水,節節敗退,身上不知道被雲蘇月抽了多少鞭,鞭鞭見骨,全身血淋淋的。
“噗!”砸在地上的花若存噴出一口老血,不甘心的爬起來聚集功力。
忽然,“嗤”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刺破了她的身體,她低頭看去是一節金色鞭子洞穿了她的腹部,順著鞭身看去,另一頭握在雲蘇月的手裡。
“那就一起下地獄吧。”花若存發狠了,雙手抓住露出腹部的鞭子,把全部的功力覆蓋上去,想碎了鞭子震碎雲蘇月。
可惜,雲蘇月速度比她快手腕強行扭轉,直接攪碎了她的五臟六腑,下一秒收回鞭子,在空中一抖,血絲未染。
這一切來得太快,隔了好幾個呼吸,酒梨和禦諦才聽到花若存的慘叫,看著花若存倒在地上,一宮之主就這麼沒了。
為了突破大武宗,她閉關了十年,一出來就這麼沒了。
雲蘇月冷冷的看著花若存,眼神沒有一絲的動容,這樣的人死了活該。
酒梨是了解雲蘇月的,“噔噔噔”跑過去搜乾淨花若存身上的物品,甚至花若存還沒有死透,她就毫不客氣的下手,然後把搜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展現給雲蘇月看:
“大小姐,看,這老女人太窮了,身上除了一袋銀子,連樣貴重的首飾都沒有,我們老夫人活著的時候身上隨便拔下來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且每樣都是老家主親手挑選送給老夫人的,夫人都說了太多了,不要了,老家主就是不聽,每個月都送,絕不重樣。
依奴婢看,那死女人什麼覬覦老家主,她肯定是看我們雲家有錢,覬覦我們老家主的錢袋子,她太不配了。”
“你···噗!”酒梨直接把花若存氣死了,臨死還要給她吃一嘴情敵的狗糧,太氣人了。
這樣也好,她這就下去找雲亦清問個清楚,問他既然不喜歡她,當年為何要救她······
“噗哈哈哈···”禦諦簡直要笑死了,強主手下無弱兵,酒梨和雲蘇月一樣伶牙俐齒。
在花舞宮其他弟子到來之前,雲蘇月把花若存毀屍滅跡,繼續趕路。
終於在第二天的傍晚趕到了北部邊關,這裡常年打仗,四處荒涼,民不聊生。不等他們靠近就能看到黑壓壓一片的營帳,整個護城被兩國大軍包圍的密不透風。
“想進去除了硬闖,就剩下混進去和飛進去,前兩個太吃力不討好又費時費力,可距離護城這麼遠飛的話要耗費不少功力,一旦被城中的大武宗察覺打起來肯定會落下風,得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禦諦摸著他的性感下巴,皺眉想,一轉身就見雲蘇月帶著酒梨在呼啦呼啦的砍樹,“呃,你們倆這是做什麼?”
酒梨:“大小姐讓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
禦諦:“······”
雲蘇月:“彆囉嗦,趕緊幫著一起砍。”
禦諦沒動,老神在的仰頭看天,嘲笑雲蘇月,“你倆是想把砍的棍子接起來,看能不能把天上快落的太陽戳下來,燙死那些密密麻麻的大軍嗎?哈哈哈~”
雲蘇月沒搭理他,吩咐酒梨,“再去多砍些結實的藤蔓,很快我們就能飛了。”
“飛?嗷,我也要飛。”禦諦看看雲蘇月手中已經有雛形的木頭風箏模型,知道她鬼點子多,立馬不敢嘲笑雲蘇月了,麻溜的取出他的九轉風雷扇,運功扔出去。
“哢嚓!”一聲巨響,這家夥一扇子斬斷了一排樹。
“啊,娘咧,這扇子的威力好恐怖呀。”酒梨嚇得瞪圓了眼,愣了一瞬,立馬喜笑顏開的跑過去撿現成木頭和藤蔓。
禦諦俊俏的臉笑出了一朵花,一點不謙虛,“那是,我這可是特製的九轉風雷扇,它是以千年雷擊木、雪鐵、九轉火寶石、以及水火不懼的堅韌天蠶絲織成的扇麵,由武器大師鍛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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