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語驚悚兩個人,禦諦和酒梨異口同聲驚訝地看著雲蘇月。
正待兩人要追問雲蘇月是不是開玩笑時,雲蘇月“呼”的一聲從他們麵前飛了過去,她如翱翔的巨鷹俯衝而下,身姿在空中華麗墜落,又在半路突地逆風而上飛上了高空。
“大小姐,奴婢來了。”
“本少穀主,也來了。”
酒梨和禦諦像下餃子似的,學著她那樣俯衝而下,兩人一前一後,酒梨畢竟功力不能和雲蘇月與禦諦相提並論,俯衝到一半的時候,控製不住大風箏,要墜地。
“穩住。”
眼看著她就要一頭栽到地麵了,關鍵時刻禦諦出手,一招強大的掌心吸力把酒梨重新拉回了半空,和他並肩飛行。
“謝,謝少穀主。”酒梨後怕,但也僅僅一會,“耶,這就是大小姐說的好刺激吧?好好玩呀。”
順風飛行的速度太快,前方就是兩國聯軍的大本營了,雲蘇月已經準備好了,手腕一動兩個簡易炸彈在手,在經過密集的敵國營帳時直接扔了下去。
“砰砰!”
連環的爆炸平地而起,地動山搖,摧毀營帳一大片,敵軍亂了,聲聲嘶喊:“敵襲敵襲,快保護糧草···啊!”
又是兩個炸彈落了下來,對著楓林的護城城門清除了半條道路。
“什麼人敢大白天偷襲我營地?”鬼無涯和另外一名大武宗分彆從營帳裡飛了出來,一時間並沒有發現天上被濃煙遮蓋住的雲蘇月。
直到下一波無休止的炸彈從天上灑下來,落在四麵八方的軍營,鬼無涯這才知道偷襲的人在天上,“快,放箭,狠狠的射,射死那人!”
看不見敵人的鬼無涯怒火中燒,當即出手爆了落在他頭頂的炸彈,但其他的炸彈他根本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數將士被炸上天,無數營帳被摧毀,大火連天,那炸起來的地皮全是血淋淋的。
前後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大軍傷亡慘重,營帳毀了一半。更加讓他吐血的是天上濃煙滾滾,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是什麼人偷襲了他們。
射向空中的箭全部落空,甚至落下來的時候還傷到了自己人。
北冥軍營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這兩國都雞賊,各占據正對護城門的一邊,剛好給了雲蘇月重傷他們的機會,這樣的殺傷力早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即便是大武宗又如何?他一個人救不了幾個人,甚至連雲蘇月的人影都沒有看到。
身後的禦諦和酒梨看著雲蘇月大殺四方,聽著下方飄上來的衝天慘叫,既爽快又害怕,主要是怕掉下去被埋了。
雲蘇月一路殺過去,直殺到楓林的護城門口,遠遠的清出一條寬闊的血路。
楓林這邊激動了,九焰第一個歡呼,“是蘇月郡主,郡主來了!”
“太好了,眾將士隨本將軍出去乘勝殺敵。”梅北堯抓住機會,打開城門帶領大軍大殺四方,這是趁敵軍一片混亂進攻的最佳時機。
“殺啊!”城內除了受傷的將士,全部上戰場了。
司言灼雖沒有出戰,但是禦諦這個大武宗來了,頂替了他的位置。餘下的由梅北奕、青玄、青墨、以及其他將軍一起出戰。
加上剩餘鐵蛋和連弩的加持,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打了整整一夜。
而雲蘇月落在城樓之上時,第一時間被九焰帶去了見司言灼。
城北的一座山體裡有一個終年不見日光的天然寒潭,潭水極冷,當雲蘇月到達的時候司言灼披散著頭發坐在寒潭邊打坐,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因為泡久了,全身的皮膚都泡白了。
第一次,雲蘇月心疼起了這個男人。
“司言灼?”她把手搭在司言灼的肩膀上,小聲的叫了一聲,觸手的皮膚差點被燙的反彈回來。
“咻地!”
司言灼睜開眼,雙眼赤紅,額頭的青筋爆出,在看到雲蘇月的一刹那就知道是九焰背著他傳信給了雲蘇月,“阿月,彆···彆碰我,快離開這裡。”
他壓抑著痛苦,看到雲蘇月又驚又喜,每時每刻他都想見到雲蘇月,可他這樣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她。
他已經泡在冰潭裡麵兩夜一天了,可體內的藥效絲毫不見消退,反而越發的難以壓製,隨時都有爆發的危險。
該死的,又引起了冰纏死的暴動,多種劇毒在他體內肆無忌憚的碰撞,他真的快要爆炸了,“阿月,快走···唔!”
雲蘇月已經主動送上了香唇,說明讓小白帶來的解藥根本不管用,鬼無涯改變了合歡散的配方,並且藥效更加的霸道。
她剛剛按住司言灼的脈搏,已經到了極限,配解毒來不及了,再晚他真的要出事了。
“不,阿月,我會傷了你的。”在唇瓣相親的一刹那,她的美好,讓司言灼全身一顫,壓製住的大火差點爆開。
他真的不想再這樣的情況下和他共赴夫妻間最美好的第一夜,不希望雲蘇月拿自己當解藥為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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