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回頭看向巷子中:“不管是什麼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這個月我們可以等,但是這裡的人等不起。”
“藍渙。”江澄眼神堅毅的仿佛下了什麼決心,“你信我嗎?”
藍曦臣無奈的輕撫江澄的下唇,那個被他咬過的地方還存著痕跡:“我什麼時候沒信過你?想做就做吧,我陪你。”
他們放不下這裡的人們,哪怕不在他們的管轄內,可他們依然是一宗之主,保護弱小是從小被刻進了骨子裡的。
江澄笑道:“我水性還行,帶你一個不是問題。我們就潛水到內城去,不過他們的水路關卡了!”
藍曦臣思考一會兒後,搖了搖頭:“不妥,這裡的水太深,距離太長了,你還記得我們當時乘船都乘了不少的時間嗎?”
江澄拍了一下藍曦臣的手臂,哼了一聲道:“你這個問題我當然想過!我們用閉氣訣加禦劍訣不就解決了?哎呀,就用三毒或是朔月在水中帶著我們快速朝前,那不比我們坐的那破船快多了?”
藍曦臣失笑:“原來是這樣,我水下經驗不如你那還要拜托晚吟在水下多多照顧我了。”
江澄攬住藍曦臣的肩膀:“這是自然!”
藍曦臣抓住江澄的手,一下一下的用食指在他掌間敲擊著:“那事不宜遲,我們今晚便出發。”
江澄再次看向巷子深處:“要去給萬夫人道個彆嗎?”
藍曦臣拿下江澄的手,握住道:“道彆就不必了,我們還會再回來的帶著她的家人,一起回來。”
二人禦劍來到水關前,挨近結界後緩緩停在了水麵上,清楚的看見了水岸上的株洲內城。
江澄的發絲被風吹的飛舞,他不得不用手按住:“就在這裡吧,用避水訣將身上罩住,再用閉氣訣沉下去!”
藍曦臣點頭:“水下用朔月吧,我們同用一把劍就夠了。”
江澄道好,二人紛紛紮進水裡。
不多時,沉入水中的江澄就感覺到腰間環來了一雙手,在昏暗的水下,藍曦臣的白衣對江澄來說是那麼的親切,他伸手也抓緊了藍曦臣的肩膀。
藍曦臣一手執劍,一手環住江澄,禦劍直直朝前衝去。
不知被混雜的水聲在耳邊響了多久,二人隔一段時間就會浮到水麵上去換氣,這樣一上一下,大半天的時間過去後,二人才堪堪摸到岸邊。
藍曦臣坐下後,看著身側喘氣的江澄:“怎麼樣?還好嗎?”他伸手解開江澄在發後打結的發帶。
江澄邊低頭方便藍曦臣動作,邊答道:“還好,就是有點缺氧。”
藍曦臣聞言一笑:“是嗎,我看看。”他將江澄的發帶理好後,順手抬起他的臉。
江澄疑惑:“缺氧你怎麼看?”
藍曦臣俯身將頭貼在了江澄的心口上:“這樣看,我聽聽你的心跳。”
藍曦臣:“嗯?怎麼越來越快了?你很不舒服嗎?”
江澄咬牙,他推開藍曦臣的頭:“你彆突然離我這麼近就不會這麼快了!”
藍曦臣笑著從江澄胸口處移開,不等江澄反應便偷親了他的臉頰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