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二人多麼親密過,江澄仍然還是那個一逗就會炸毛的貓。
真好。
這是他一個人的小貓。
藍曦臣率先起身,他將手伸給江澄示意他起來,江澄恍惚片刻後,搭手起身。
江澄嘀咕道:“下次可以光明正大的親。”
藍曦臣正在打量周圍的環境,他聞言轉頭道:“什麼?大聲些,剛才沒聽清。”
江澄改口道:“沒什麼你在看些什麼呢?”他也打量起四周來。
這裡和他們之前來看到的株洲,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無關係。
如若將他們第一次來的株洲比作成五湖四海齊聚的高台,麵前的這裡就隻是一個要塌未塌的草台班子。
並且遠處人們的衣著打扮,隻能用樸素來形容,哪裡來的那時的繁榮?
藍曦臣心裡劃過片刻靈光:“這”
江澄卻已經拉著他朝著人群走去了:“我知你的疑惑,我們去打聽片刻便知。”
他們來到市集,人流最多的地方,雖然很多地方都和之前不一樣了,但是憑著人群的走向,他們還是很快便分清了水關的大門是那個方向。
他們沿著人群的逆流一直走著,不多時,便看見唯一熟悉的碼頭。
不過,這時的碼頭不知為何嶄新萬千。
藍曦臣更加堅定了內心的念頭,他攔住過路的一位中年人道:“這位先生,敢問如今是株洲的何年?”
那男人一臉奇怪的看著麵前的人:“此乃若間四十年。”
果然。
藍曦臣道謝後,便拉著江澄來到一處僻靜處,他目光微沉道:“這是徐閔文父親掌管株洲的那時期我們在株洲的過去。”
江澄神色一愣:“你怎麼知道?”
藍曦臣道:“之前我在碧衣那裡得知了很多這裡的往事,包括株洲畫地為牢,他們將自立門戶徐氏奉為可以與神明比肩的人,因此年限都以當代家主的生辰來刻畫年份。”
江澄嗤笑一聲:“比肩神明?為何?他們做了什麼造福他們的事?”他環顧四周,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我隻看到他們將患病的人棄之不顧,這樣的徐氏何來臉麵能與神明並肩?”
藍曦臣麵目嚴峻道:“一定是有內情,你還記得嗎,那時徐閔文說他父親做了很多事,是他不願提起的噩夢,我想,這一定是關鍵線索。”
江澄低語:“徐若間,就是徐閔文的父親!萬夫人的父親和丈夫也都被他關起來了!”
藍曦臣壓低聲音對江澄道:“我們現在便立刻去徐府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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