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迪和快板嘴氣喘籲籲的爬上一個小山頭,尋找遠處的光亮,有亮就有人。
“胡迪哥,這茫茫大沙漠怎麼能看到人。”快板嘴看著無邊無際的沙海犯愁了。
“晃動手電筒。”胡迪命令快板嘴,自己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遠方。
晚上光亮傳的遠,如果顧學義看到亮光就會給回應,這個光亮也像大海中的燈塔,指引對方。
“胡迪哥,胡迪哥。”快板嘴激動的大喊。
“我看到了,繼續,繼續,一定是顧學義。”胡迪看著遠處晃動的亮光,心裡也激動。
這是他們長期相處,自然而然形成的默契形式。
顧學義還活著,這是他的第一想法,隻要活著就好。
“六點鐘方向。”快板嘴手裡沒停,確定著方向。
顧學義把劉詩妍從背上放下來,把那口尿液灌進她嘴裡,對方咽了下去。
他長長呼了一口氣,會咽就好,說明對方活的希望還大,一路他就是這樣實驗著過來的。
隻是劉詩妍一直沒醒來,讓他不解,也許醒來過,隻是他不知道。
兩人靠著自己的尿液熬過了一天,那縷亮光終於讓他看到了希望。
現在他連尿液也沒有了,如果再沒有救援,他們就危險了。
顧學義又把劉詩妍背上,向著一點鐘方向出發,光亮的發出點。
他知道一定是同伴們接應來了,這會兒他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倍增,隻是體力跟不上了,不然都想飛起來。
顧學義也突然意識到活著是那麼珍貴,以前他體會到得都是活著的累,活著的苦。
從沒想過活著是那麼美好!不論窮還是富,隻要活著就有它的意義,今天他重新思考到活著的另一種意義。
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就可以去做許許多多事情。
活著的美好已經不是能用語言形容的了。
胡迪和快板嘴迅速從小山頭上溜下來,小跑著向前奔。
“胡迪哥……悠著點,這樣跑……我們可能會很快把體力消耗完。”
快板嘴喘著粗氣喊住胡迪,三千多米的高原上,就算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原著也跑不動。
等找到學義哥,自己也不行了,還怎麼救援。
“顧學義已經在外兩天一夜了,我這不是著急嗎?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胡迪也喘的厲害。
“正因為著急,我們才要從長計議,不然我們……自己都自顧不暇了,怎麼幫助學義哥。”
胡迪聽快板嘴的沒再跑,但走的也不慢。
他不敢想象顧學義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耽擱這麼長時間?又怎麼會出現在那個位置?
顧學義背著劉詩妍又走了一段路,實在走不動了,就停下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