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文局促地搓了搓手“兩位前輩,您兩位也知道我剛加入沒多久,也沒什麼經驗,萬一組織交待的任務辦得不漂亮”
前一個治管員瞥了張文一眼“張所長,你知道為什麼我們組織的效率高麼?”
張文憨笑道“您指教。”
“就是因為不說廢話,我知道你想要人,實話跟你說組織的一貫作風就是各自為戰,除老板之外不分大小王,能有多大勢力全靠自己本事。
要是技術人員還可能三三兩兩搭夥,但是懂點技術的最近都被老板抽調走了,我們兩個今天也要回去,所以要人這事你就甭想了。”
張文沉默了,原本他隻是想抱牢卜總長的大腿,哪知糊裡糊塗加入了打兒子,這組織的名字不靠譜也就算了,連特麼團結合作的基本常識都不具備麼?要不是有卜總長托底,張文都想退出了。
前一個治管員一眼就看穿了張文小視的心思,和以往新人一樣的表情,隨即不滿地哼了一聲。
“組織的龐大超乎你的想象,指不定哪次你遇上的人就是組織成員,至於到底有多少人,彆說我不知道,卜爺也不見得知道。
石利集團大吧?黑鎖公司大吧?就算這倆兒捆一塊,也不過是小孩過家家,何濯在卜爺麵前就是個屁,要不是瘸爺打過招呼,哼哼”
張文試探性地問道“卜總卜爺要我伺候的這位瘸爺什麼來頭?也是咱們組織的?”
“瘸爺沒加入組織,不過和老板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且瘸爺的本事那可是大的沒邊。”
前一個治管員指了指女服務員和廚師“這仨就是瘸爺的傑作,你不是也見到了?組織裡吃技術這碗飯的哪個沒拜過瘸爺的碼頭,不過都入不了他老人家的眼而已。”
“對了,我聽說前兩年瘸爺收了一個非主流子做助手。”後一個治管員突然道。
“扯呢吧你?聽誰說的?”前一個治管員一臉的不相信。
“寧脖子,這小子去瘸爺那試驗高穩定超導材料的時候看到的,說是留著一頭黃不啦唧的卷毛,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一問才知道是瘸爺招來當助手的,寧脖子當時就不乾了,非要跟卷毛比比,誰贏了誰留下。”
“結果誰贏了?”
“比啥比,壓根就沒比,寧脖子讓瘸爺給扔出去了。”
“哈哈哈這寧脖子平時除了老板和卜爺誰都不放在眼裡,不就是在黑鎖公司做到了特級研究員麼?我特麼去當臥底我也能乾。”
說是著急要走的兩個治管員你一言我一語地在麵館裡八卦上了,完全把張文晾在一邊。
張文也識趣,低著頭一言不發,心裡卻直打退堂鼓,就算有卜總長這條大粗腿在,他也有點想退出了。
這組織裡的人也太不靠譜了,臥底這事兒能就這麼隨便說麼?保密意識得有多差才能乾出這缺心眼兒的事來?
還有這他媽是不說廢話?村裡的媒婆都沒你倆八卦,半瓶啤酒能他媽吹一宿。
皮永書的輪椅走得很慢,老乞丐背著手,始終落後半個身位。
“何濯告訴我,即便人類科技再發展千年也無法望到納科人項背,所以他選的路和你截然相反。”皮永書輕歎道。
“何濯的話保守了,即使是萬年,人類也無法望其項背。”
“那你們反抗有什麼意義?”
“第一氣不過,第二不甘心,第三我好像看到了。”老乞丐突然駐足在原地淡然道。
老乞丐的話讓皮永書愣了半晌,尤其是第三點,皮永書咂摸了咂摸才回過味來,之後好像還挺高興。
這時,一個女人從皮永書的正前方走來,頭戴一頂寬簷白帽,簷下掛有下垂的薄絹,長到頸,使人看不清麵部。
兩條渾圓白皙如藕節般的小臂上纏繞著幾圈圓形的手串,一顆顆小巧的淡紫色水晶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一襲白色紗裙開叉到大腿根,向前邁步時白花花的長腿直晃人眼,隻像是漫展上性感的ser。
沿途男人的目光被“白花花”抓得死死的,首先從“白花花”開始往上,到中停一下,中上再停一下,待看到寬簷白帽時又瞬移回“白花花”。
大概是習慣了萬人矚目,這位女ser始終昂首挺胸地快速向前走,毫不在意。
或許是因為皮永書的輪椅太低,再加上薄紗的阻擋,女ser在踱步與皮永書擦身而過時沒注意,向前收的一條腿猛地磕在輪椅扶手上。
女ser失去平衡踉蹌了一下,慌亂中抓了一把椅背,輪椅被帶著向側麵翻倒。
下肢癱瘓的皮永書完全使不上力,直接跌出輪椅,整個人撲倒在女ser身上。
這種突發場景讓周圍好多男人都愣了一下,隨後臉上的猥瑣笑容不自覺地露了出來。
大概是在想如果倒下的是自己肯定會慢吞吞起身扶起女人,臉上的表情從迷茫過渡到恍然大悟,悟後陪著笑臉說幾句關心的話,再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這路不就走寬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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