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多餘一句廢話,說完就掛斷了。
萩原研二看著車窗外的環境,勉強緩和著氣氛說:“小陣平,我們今年一起攢錢買車吧,我一定要把車門改裝成鷗翼式車門,再改造一下動力引擎,爭取讓車能飛起來!”
那時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煎熬了吧。
“我等著。”
鬆田陣平眉眼稍微鬆了鬆。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到令人心悸的手機裡終於傳出了聲音。
[你,這位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是降穀零的聲音。
雖然過於虛弱,但起碼人還活著。
萬幸,他活著!
二人心中的大石頭頓時被搬開,齊齊鬆了口氣。
很快,匪徒的回應讓他們這口氣鬆早了。
“hagi……”
“小陣平——”
二人下意識叫了對方,又齊齊閉嘴。
糟糕,金發大老師/小降穀不會真清白不保吧?
鬆田陣平抬起眼,眼底落下一片陰霾,身上的黑氣已經快要凝聚成實體了:“還要多久到?”
“二十分鐘。”萩原研二脫口而出,顯然他也一直在關注著時間。
對麵的對話一直在繼續,直到那句‘金絲雀’冒出來,二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不管是曾經麵對麵見過降穀零的萩原研二還是後來看監控的鬆田陣平,此時都回想起之前降穀零身上斑駁狼狽的痕跡。
“那人的目標一直都是小降穀。”萩原研二神色難得的莊重和嚴肅。
那個劫匪口中的烏鴉組織應該就是小降穀現在待的,未來小諸伏臥底的組織。
一般極道上的人可沒那麼大本事知道這個組織。
看來劫匪也不簡單。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著情報,努力不去深想對麵降穀零那竭力抗拒和無力地聲音。
不過——
“那人給小降穀下藥了,難怪小降穀聽起來狀態那麼差。”
萩原研二下意識握緊了方向盤,手背青筋鼓起,指尖都因過於用力而泛白。
[你身上有抗藥性,飼養你的人玩兒的挺花啊。]
哢嚓。
方向盤上有了細微的裂痕。
萩原研二麵上幾乎瞬間冷得結冰。
鬆田陣平眼神晦澀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裡世界那些東西,他們這段時間沒少去查,多多少少心裡都有了準備。
但親耳聽到果然還是讓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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