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看到白胖墩哭泣,立時也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是好,“胖,胖墩,你這是咋了?你能不能甭哭,好不好?”
“呼呼呼。。。”
太昊順著草叢中的羊腸小道終於爬上了斜坡,看著毛絨絨的小白老虎,一臉的好奇,想不通花斑猛虎兩口子咋就生出了一個小白虎呢?不應該是小花斑虎嗎?
“咦?你就是青帝?”
白胖墩伸手抹了把眼淚,再瞪眼時,就看見了站在黑悶娃和花狐身後的太昊,個頭竟然是三人中最矮的一個。
“嗯嗯,嗯。”
太昊點了點頭,問道,“你叫白胖墩,是不?你願意跟我狂嗎?”
“媽媽?”
白胖墩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媽媽。
“你就是青帝呀?!”
白胖墩的媽媽慢步上前,先是打量了太昊一眼,盯著青帝的左臉看了兩個呼吸,然後笑嘻嘻地說道,“我聽我家胖墩說,你一直生活在這個山穀裡頭,我聽說這個山穀周圍有一種陣法屏障,哪,你能走出來嗎?”
“姨姨,你是要進山穀嗎?”
太昊並沒有直接回應白胖墩媽媽的話語,而是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嗯嗯,我就不進去了,是我家胖墩想要進去跟你狂,你看。。。”白胖墩的媽媽輕笑了一聲,急忙伸右掌推了白胖墩一把,直接就把白胖墩按在了陣法屏障上。
“哎喲喲——”
白胖墩被按的很不舒服,急忙叫喊了起來,“媽媽,你快鬆手,我要喘不過氣了,嗚嗚嗚。”
白胖墩的媽媽一聽,趕緊鬆開了爪子,尬笑著說道,“哎呀呀,都是媽媽不好,寶貝兒,你沒有事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青帝,你快帶我出去,我給胖墩看一下,胖墩可能受傷了。”黑悶娃急得大叫。
花狐則看向白胖墩的媽媽,謹慎地說道,“姨姨,青帝沒有見過你,你可彆嚇唬青帝哦,青帝最小了,隻有一歲半年紀,好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好吧,我不會嚇唬青帝的,青帝一看就是個好娃。”白胖墩的媽媽急忙從胖臉上擠出了一絲絲笑意,且後退了五步遠,一屁股蹲在地上,安靜地看著幾個碎娃。
太昊意識到白胖墩的媽媽眼神中充滿了善意,也就不再擔心這個大花斑虎對自己不利了,走上前,伸手一左一右抓住花狐和黑悶娃的手,快步走出了陣法屏障。
“嘻嘻嘻。。。”
“哈哈哈。。。”
“嘿嘿嘿。。。”
一出陣法屏障,花狐和黑悶娃就撲向了白胖墩,三個碎娃高興地拉著手,又是叫又是跳的,直看得太昊皺緊了眉頭。
白眼忽然小聲說道,“青帝,前頭一百五十丈遠的草叢中,有一隻花斑虎慢慢地向這邊爬過來了,你看咱們要不要退回屏障裡頭?”
太昊急忙用神識看去,在一百四十多丈遠的草叢中,有一隻花斑猛虎瞪著眼睛正在向自己這邊潛行,這隻花斑猛虎就是白胖墩的阿大,從其不善的眼神中可以分辨出,這家夥分明是有所圖謀。
“白眼,先不急,如果真有危險,我會在最短的呼吸中退回到屏障裡頭的。”太昊害怕白眼尖叫,急忙小聲勸慰了一句。
白眼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小聲應了一句,“好吧,你說啥就是啥,我聽你的。”
也就在這時候,花狐和黑悶娃以及白胖墩終於安靜了下來。
白胖墩詫異地盯著花狐和黑悶娃的人族身體,苦著臉問道,“花狐,悶娃,我記得你倆前兩天還都是妖獸原身的,咋現在都幻化成人族幼崽模樣了?你們是不是用了啥奇怪的法子?”
花狐還在遲疑要不要告訴白胖墩,黑悶娃就先一步說話了,“胖墩呀,你不知道嗎?在咱們妖獸一族,每家父母手裡都有幻形丹的,難道你阿大跟阿媽沒有給你說嗎?”
“我之所以化形,就是用了我媽媽的化形丹,然後,青帝又給我喝了一些化形水,我這人族幼崽的身板才算固定了下來。”
白胖墩眼神熱切地看向花狐,看到花狐點了點頭,又熱切地看向太昊,似乎期望自己馬上就幻化成人族幼崽的體形。
太昊有些茫然,“悶娃,啥是化形水?”
“哎呀,就是我在化形之後,你給我喝的那種清水,然後,我的身體就不再突然變過來,突然又變過去的了。”黑悶娃意識到太昊真的不知道情形,就直接開口說明了一下。
“媽媽,咱家有化形丹嗎?”白胖墩很認真地看向自己的媽媽,也很認真地問道。
“這個。。。”
白胖墩的媽媽立時有些發懵了,一臉茫然地看向黑悶娃,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問些什麼。
黑悶娃因為吃完了聚氣丹,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白胖墩的媽媽明白過來,急得抓耳撓腮。
花狐笑了笑,揮手從須彌袋內取出來一個藥葫蘆,拔開塞子,從葫蘆裡邊倒出來一枚聚氣丹,對白胖墩的媽媽說道,“姨姨,就是這種五品階的聚氣丹,悶娃誤認為是化形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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