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秀蘭和明月,待在洞中,兩人都受了些輕傷,又累又餓,聽見洞外的兵器碰撞之聲。
以為敵人要開始進攻了,不明情況,驚慌失措,嚇得兩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相互鼓勵之後,鼓起勇氣,向洞外摸索前進,準備殊死一戰。
好不容易來到洞口,見沒了動靜,探出腦袋,向四處張望,兩女看見滿地的屍首,微一愣神,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嶽鵬飛已接近洞口,看到兩女無恙,遂放下心來。
“是端木小姐和明月姑娘嗎?我是嶽鵬飛,現在沒事了,他們活著的都被我打跑了,下來吧。”嶽鵬飛向兩人喊話道。
明月攙扶著端木秀蘭,站起身來,淡淡的月光下,確認是嶽鵬飛後,劫後餘生之感,湧上心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見到了親人般,明月‘哇’一聲,大哭起來。
明月邊哭邊哽咽的說道:“嶽公子,你要是再不來,你就見不到我和我家小姐了,啊”
借助月光,嶽鵬飛看到端木秀蘭烏絲垂肩,衣衫不整,衣袖破了個大口子,皓臂似玉,輕軟光潤,麵容憔悴,嬌美難言。
明月也是,臉上混合著眼淚和少量的血跡,精致的鼻子,細絲墨發散亂不堪,雙目瞳光碎碎流轉,讓人憐惜。
嶽鵬飛說道:“現在不是細說的時候,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兒,萬一他們援兵到了,我們就會很麻煩。”
於是兩女也打起精神,隨嶽鵬飛一起,快速的離開了落霞山脈。
南城城主府,姚霸狼狽的逃回,並把經過詳細的告知了父親姚蓋。
姚蓋聽後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南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頂級年輕高手。
十幾個金丹境特級殺手,竟被對方頃刻之間,殺得幾乎片甲不留,要不是跑的快點,甚至連自己的兒子在內全軍覆沒。
“想想都感到後怕,這樣的人物,絕代天驕般存在,不可能在中州默默無名,他究竟是誰?”姚蓋心裡默默忖道。
本來,姚蓋受鎮南王指示,趁兒子姚霸和端木秀蘭,在臨江茶樓上產生的間隙之際。
打算生擒端木秀蘭後,作為能和樓蘭州主母合作談判的底牌,獲取端木家族聞名五州的絕世醫道,來完成鎮南王周通稱霸中州的野心,如今反被一個,不知名的青年絕世天驕救走,這後果
姚蓋越想越感到後怕,要是自己沒有離開,也未必是其對手,無形的恐懼籠罩在心頭。
於是緊急召來各方主事,不惜一切代價,打聽此人的背景來曆。
。。。。。。
三天以後,在南城邊緣的一處山脈中,嶽鵬飛、端木秀蘭和明月,圍坐在一棵大樹下,經過幾天的隱秘潛行,擺脫了城主府的眼線追蹤。
“終於可以緩一口氣了。”明月長出口氣,慶幸的說道。
“嶽公子,在臨江茶樓,原以為你不過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沒想到,你卻是一位,武功深不可測的絕世天驕,你把我們都給騙了。
不過,還是要多謝,你這次的救命之恩了。”端木秀蘭小臉微紅,尷尬的說道。
明月這時也插話道:“是呀,沒想到現在是劇情反轉,我們當時還商量著,怎麼美女救”
“明月,住嘴,你胡說什麼呢?”端木秀蘭臉上一片潮紅,微怒製止道。
明月朝端木秀蘭狡黠的吐吐舌頭,岔開話題道:“嶽公子,你什麼修為,我們怎麼感應不到你的氣息,像毫無修為一樣,能說說嗎?”
嶽鵬飛笑笑,搖搖頭,沒有說話。
“哼,有什麼了不起,將來我長大了,一定可以打敗你的,哼哼。”明月嬌聲道。
端木秀蘭一雙秀外慧中的眼神,含情脈脈的一直盯著嶽鵬飛看,一時走神了,眼睛一眨不眨。
眼前的這個男子,氣宇軒昂、英俊瀟灑不說,武功還出類拔萃,年輕一代的佼佼者,這樣的人品武功,不正是世間女子夢寐以求,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嗎?
嶽鵬飛被端木秀蘭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顯得有些尷尬,於是沒話找話道:“我觀你們主仆二人,應該不是四大區域的人吧?”
“嶽公子,你說對了,我們並不是中州人士,而是來自樓蘭州,我家小姐是樓蘭州的公主,公主是國主也就是主母唯一的女兒,這次來中州一來是為了散散心,二來嘛,是看看能不能遇到心目中的”
這時,端木秀蘭又打斷了明月嘰嘰喳喳的發言,道:“明月,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胡說些什麼呀。”
嶽鵬飛一愣,沒想到這次救出來的,竟然是樓蘭州的一名公主。
有點意外之餘,也同時感覺這次事件,城主姚蓋動用這麼多殺手,不僅僅是表麵上,為他兒子在臨江茶樓受辱,而出氣那麼簡單,背後應該還有彆的目的。
嶽鵬飛一時也猜不透,這裡麵有什麼企圖,反正不會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正想著,端木秀蘭說話道:“嶽公子,看你一路都在琢磨玉簡地圖,你也不是中州人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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