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作為中州的大腦,中樞機關的聚集之地,除中州皇司馬龍的皇宮建在此處外,以皇宮中軸線為軸心,成十字形四條筆直大街。
向外各延伸至萬米處,東、西、南、北四大天王的王府,就座落在四條大道頂端,形成門戶屏障,既鎮守四方,又很好的守護住皇宮。
此時,在鎮南王府,鎮南王周通,正在聆聽,南城城主姚蓋的機密彙報。
“什麼?你是說端木秀蘭,被一個不明身份的年輕人救走了,而且還殺了我們近二十名高手?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職業殺手啊,你說我會信嗎?啊”周通聽後,簡直不敢置信。
“是真的王爺,這個年輕人,武功高強,修為深不可測,至今都還沒有,查到他的身份來曆,很是神秘。”姚蓋額頭見汗,誠惶誠恐的說道。
鎮南王周通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姚蓋,似乎是在審視他說的真實性。
姚蓋不免得心裡一陣發毛,臉上的汗水,簌簌的往下掉,也不敢用手去擦拭一下。
“你是否親眼所見,那年輕人真的都隻是一招製敵,被殺的人中,大都來不及反應,就丟了性命?”周通再次重申道。
“王爺,千真萬確,死裡逃生的人回來,指天發誓說的,當初屬下也不信,後來屬下親自去了一趟事發現場,檢查了屍體,確認無誤。”姚蓋道。
周通眼望空中,沉思了半響,惡狠狠的說道:“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怕了,充分證明,此人的武功修為,隻怕我也未必能敵,這樣的絕世天驕,整個中州,都找不出一個來,除非”
。。。。。。
距離鎮南王府不遠的一處坊市上,一個青年書生,長得眉清目秀,文質彬彬,正不時的東瞅西瞧,四處閒逛。
這青年,正是嶽鵬飛,自從來到東城區域,他就被這裡的繁華鬨市所吸引,一個自小在鄉下長大的年輕人,哪見過如此盛大的場麵,就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怎麼瞧都覺得不過癮,看哪都新鮮。
突然,前麵圍了一大群人,正議論著什麼,不時的吸引著路人駐足觀看,很是熱鬨。
嶽鵬飛抵近一看,原來是有兩人正沿街大戰,地上已躺下了幾具屍體,鮮血正不停的流出,看來剛死不久。
對戰雙方你來我往,廝殺激烈。
嶽鵬飛有點納悶,這可是在鎮南王府的地盤,敢在其眼皮底下,這麼毫無顧忌的爭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旁邊路人一邊看熱鬨,還一邊低聲議論著。
“這對父女膽子可是夠大的,王府總管的公子也敢硬杠,結局可就慘了。”
“沒辦法,那也是逼的,再不反抗,父女兩人小命早就沒了”
“怎麼回事?說說,我剛來啊?”
“唉,還不是王府總管家的那紈絝少爺,沒事橫行霸道慣了,見擺攤賣藝的那女子,姿色不錯,模樣可人,想霸占搶回去做妾,其父一氣之下,殺了那紈絝少爺幾個家丁,這不,二人就打起來了。”
“哦,那完了,這父女二人是在作死,一會兒衛隊就來了,結局已定。”
“唉誰說不是呢,在這裡,就算有人想出麵乾涉,也不敢去捋王爺的虎須啊。”
聽到這裡,嶽鵬飛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心裡也難免感到憤憤不平。
這時嶽鵬飛才注意到,在打翻的一堆雜物旁邊,半躺著一名美貌的少女,十六七歲的樣子,一手捂著胸口,嘴角留有血跡,地上還有一灘吐出的鮮血。
“老雜碎,敢殺我的人,我看你究竟有幾個腦袋,你們父女這次都得死。”其中一青年男子邊打還邊叫囂道。
對方一頭發花白的老者,一言不發,隻顧頻頻應付對方的狠狠殺招。
這時,遠處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來到了現場。
那青年男子嘴角露出笑容,下手更狠,招招直向老者要害處攻擊。
“住手,王府重地,你們膽子夠大的,敢當街械鬥,給我拿下。”領頭的一衛隊首領,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大聲道。
隻見隊中閃出一衛士,縱身上前,“叮叮”兩聲,隔開了廝殺的兩人,隊中又出來兩衛士,一左一右抓住老者雙臂,把那老者提到衛隊首領跟前跪下。
接著一衛士又來到雜物旁邊,把那受傷的少女,像捉小雞似的,提起扔到了衛隊首領麵前。
那青年男子衝衛隊首領一抱拳,笑嗬嗬的說道:“吳統領,還好您來得及時,再晚來一步,我可就被這廝給殺了,簡直無法無天,連我的家丁都敢殺,您可一定要為我作主啊。”
“錢少放心,這狂徒膽敢當街行凶殺人,觸犯了王爺的禁令,百死莫贖。”那統領威嚴說道。
圍觀的眾人一片嘩然,明明是欺男霸女,橫行無忌的一方,幾句話,轉眼成了受害者,而拚死抗爭的一方,卻說成了過錯者,短短幾句話,瞬間,就決定了,這倆父女的悲慘下場。
圍觀眾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沒有人敢這時候,站出來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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