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在嶽鵬飛的臉上,暖洋洋的,很是愜意。
睜開雙眼,嶽鵬飛伸了個懶腰,將身體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字,剛要起床,就聽見門外‘咚咚’的敲門聲。
“飛哥,開門,我們進來了哈。”
打開房門,雷風和肖清河就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吃了昨晚嶽鵬飛給的丹藥,經過一夜的調息,肖清河恢複如初,精力旺盛,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以前的他,跟著肖仁貴,麻木不仁,就像機器人似的,沒有喜怒哀樂,一天就知道機械的執行命令,現在不同了,一夜之間,像變了個人一樣,充滿了屬於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飛哥,要不要我出去打探一下,看看情況?”肖清河道。
嶽鵬飛回報給他一個微笑,道:“下午吧,去城門口轉轉,你不是本地人,把這個拿去,回房間仔細了解一下,方便行事。”
說著把昨天高價買來的地圖,隨手遞給了他,肖清河接過地圖,高高興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飛哥,好不公平啊,為什麼他肖清河就能出去溜達,而我卻隻能待在客棧,給個理由先。”雷風大嘴嘟起,氣鼓鼓的道。
嶽鵬飛臉色一正,道:“你做過什麼,難道這麼快就忘了?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呀,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棧,明天我就帶你回瀛州。”
“啊?彆呀,飛哥,我這剛出來沒多久,又要回去了,那多沒意思,你還是重新選個其它的地方吧。”
嶽鵬飛笑罵道:“你個混球,就知道玩,再說我去你們瀛州,是有事情要打聽,如果一切順利,你要是表現好的話,說不定到那時我會考慮,帶著你繼續闖世界。”
“噢,你說真的,那行,我聽你的就是。”雷風兩眼放光
傍晚,肖清河匆匆的回到了客棧,來到了嶽鵬飛的房間,憂心忡忡的道:
“飛哥,大事不好,下午我去了好幾個城門口,發現每一處都守衛甚嚴,門衛增加了一倍,而且城主府還在城門口,粘貼了告示,三天之內,隻進不出,不過街道上巡查的衛士,都不見了。”
嶽鵬飛聽後,眉頭皺了起來,心想:“這什麼情況,到底是為了搜查我等,還是那幫人要對府主秦寶動手了?”
“飛哥,現在怎麼辦?”肖清河問道。
嶽鵬飛回答道:“還能怎麼辦,就隻能等,再沒其它辦法。”
“實在不行,我們硬闖出去,憑你的身手,還怕什麼?”肖清河道。
嶽鵬飛白了他一眼,道:“你傻呀,就算能闖出去,城門外的傳送陣,我們也乘坐不了啊,總不可能飛到瀛州去吧,就算是飛,到瀛州那也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這時雷風走了進來,嚷嚷道:“怎麼不問問我呀,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也許能行?”
“噢,說說看?”肖清河好奇道。
雷風嚴肅道:“現在去外麵買三匹快馬,今晚我們連夜出城,去往臨近的泗水郡,那邊有我父親的老友,在泗水郡名氣很大,再通過他的關係,從泗水郡乘坐傳送陣到瀛州,怎麼樣?”
“這個”肖清河看了嶽鵬飛一眼,把要說出去的話,又咽了回去。
嶽鵬飛心裡忖道:“這也許是個辦法,隻要出了城,他們現在連自己內部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派高手追擊。”
於是向雷風問道:“雷風,水穀郡到泗水郡,中間的路程有多遠?”
“不是太遠,因為這兩個郡,是瀛州距離最近的兩個郡,如果順利的話,大概半月左右,就可以到達。”雷風道。
嶽鵬飛想了想,水穀郡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為怕夜長夢多,還是儘早離開為好。
“行,就這麼辦,你倆誰去?”嶽鵬飛問道。
雷風得瑟道:“買馬這種事,還是我去吧,我從小就喜歡馬,對相馬還是有點研究的,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還是讓清河跟著你一塊兒去吧,你冒冒失失的,我也不放心。”嶽鵬飛看不慣雷風那土財主樣,不屑道
後半夜,萬籟俱靜,西北方向的城門口,城門守衛稀稀拉拉的站著,由於關了城門,有的守衛靠在一旁,酣然大睡。
嶽鵬飛等人,牽著三匹高大的駿馬,馬蹄用帆布包住,走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悄悄的來到了城門口。
“我先去解決掉城門守衛,打開城門後,你倆趕快出城,到了有樹林的地方等我。”嶽鵬飛悄聲道,說完把馬韁繩,遞給了肖清河。
三人都黑衣蒙麵,薄底快靴,外人根本就認不出來。
嶽鵬飛黑影一閃,人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這身法,看得雷風兩人不住的咂舌,羨慕的不行。
“吱呀”
眨眼的時間,城門就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可供人、馬通行。
雷風一看,翻身上馬。
肖清河也一個飛身,上到馬背,手中牽著另外一匹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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