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飛兩人,很快的就準確找到了,泗水商盟的所在地。
議事堂的燈火,瞬間吸引了他們的注意,肖清河停留在堂外樹叢中警戒,嶽鵬飛身影一閃,悄無聲息就潛入到議事堂頂部。
這裡視線開闊,下麵發生的一切,儘收眼底,就連說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常寬,你是在編故事嗎?兩個毛頭小子,一個文弱書生,你們去了那麼多人,竟然給嚇回來了,說出去誰信?”那青衣男子冷笑道。
常寬額頭見汗,連忙起身躬身道:“鎖堂主,屬下說的都是真的,我身邊的手下可以作證,千真萬確,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欺騙您啊。”
“堂主大人,常盟主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當時都在現場,還有兩個受傷了,不信大人可以去看,現在還躺著呢?”常寬旁邊一男子躬身道。
那青衣男子怒道:
“謊話連篇,哪冒出來的,竟然還說是修為了得,深不可測,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飯桶嗎?都多少天了,你們都乾成了幾件事?一幫廢物,就知道給自己找借口,我看你這盟主就彆做了?”
常寬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道:“鎖堂主,冤枉啊,不是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實在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三個毛頭小子,力挽狂瀾,保住了琉璃商會,要不然我們早得手了。”
“好,既然你如此篤定,那我明天就親自去會會他們,如果沒有你們說的那麼懸乎,嘿嘿,那後果,我想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去想?”青衣男子道。
嶽鵬飛向外麵樹叢裡的肖清河傳音道:
“清河,你守住外圍,見到來人,不管進還是出,一律格殺勿論,我要滅了這幫人。”
鑒於泗水郡如今的形勢,如果不解決掉這幫人,不知道還會去禍害多少人,嶽鵬飛考慮再三,決定還是除掉他們算了,反正馬上要去瀛州,遲早要和天道盟撕破臉,就先清除一些總是好的。
於是從頂梁緩緩墜落,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我就在這,你們一起試試不就知道了。”
眾人都大吃一驚,隻見一個黑衣蒙麵男子,從空中緩緩降落,眼眸中射出的精光,讓人見了膽寒,後背直冒涼氣。
特彆是那青衣男子,心裡直納悶:這人是誰?什麼時候來的,偷偷潛伏在上麵,怎麼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發現?
“你你是誰,半夜跑到我泗水商盟來,意欲何為?”常寬畢竟是這裡的主人,隻好硬著頭皮,首先開口道。
嶽鵬飛沒有說話,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青衣男子,眼光如一把利劍,盯得那青衣男子渾身發寒,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朋友,你孤身一人,膽子夠大的,深夜來此,想乾什麼?這裡可是風字堂的地盤,難道沒聽說過?”青衣男子一定神,便厲聲喝道。
四個灰衣漢子,紛紛上前兩步,抽出腰間的長劍,迅速擺好了一個陣勢,八隻眼睛虎視眈眈的瞪著嶽鵬飛。
又是劍陣,看來這天道盟,早就培養了一大批用劍的高手,配合著獨創的劍陣,是他們的一大殺招,威脅著各地的勢力。
嶽鵬飛不再廢話,速戰速決,一個縱步上前,藝高人膽大,徒手向其中一人手中的長劍,抓了過去。
劍陣啟動,四道劍光,形成一片銀色的劍幕,威勢陡增。
青衣男子退後幾步,靠向牆角,冷眼旁觀,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叮叮聲中,劍勢突然消散,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隻見有三人的長劍墜地,另一人手中的長劍,雖然還握在手中,可手腕卻被嶽鵬飛抓在手裡。
原來是嶽鵬飛,竟然用那人手中的長劍,擊落了那三人的長劍,而且還在每人的胸口上,各刺了一個血窟窿,隻是速度太快,直到他們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才發現眼前逐漸模糊,失去了知覺。
電光火石之間,嶽鵬飛就輕易毀去了劍陣,其他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戰鬥就已經結束了,突然的變化,嚇傻了眾人,一時間愣在原地。
牆角的青衣男子,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手的,平時那引以為傲的劍陣,就這麼敗下陣來,太快了,快得他連一點反應都來不及調整。
就見那黑衣蒙麵人,隨手往抓住手腕的灰衣漢子,胸前輕輕一點,那人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倒了下去。
眼睛一花,黑衣蒙麵男子就來到他跟前,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其他人回過神來,開始四處逃散。
嶽鵬飛看著逃出去的幾人,理都沒理,跨步來到常寬麵前。
常寬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早嚇得尿褲子了,瑟瑟發抖,趴在地上起不來。
“常寬,你作惡太多,我今天殺了你,沒意見吧。”嶽鵬飛冷冷道。
“彆彆,有有話好好好說,我”
聲音戛然而止。
議事堂外,傳來了幾聲悶哼,就再沒聲音了。
肖清河正準備衝進議事堂,就聽見頭頂嶽鵬飛的聲音傳來:“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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