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死了要!
親那個字還沒說完,她的嘴巴突然就被親住。
她提著一口氣,被迫仰著頭看到他幽暗的深眸,他乾嘛又親她?
下午被他親的嘴唇破了還沒好,再親就疼的眼冒金星。
可是傅景豐望著她楚楚可憐又抵觸的眼神卻沒打算放過她,是的,他又親了下去,並且轉瞬就將她抵在了牆板上,吻的猖狂又綿長。
顧唯一忍著痛仰著脖子被他扣著親著,直到他自願停下來,她悲憤質問:“傅總,你為……”
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剛要說他就又親。
礙著她上嘴唇被他碰腫了,他就吮著她的下嘴唇,一下下的,壓製著她的呼吸,直到她不再想要提醒他他們授受不親。
傅景豐想,她不是嗎?
可是這一刻他要向著全世界宣布她就是死去的傅氏少夫人,誰又敢站出來反抗?
傅景豐的怒意在這場洶湧的親吻中漸漸地平息,他的親吻慢了下來,離開她的唇瓣的時候,他幽暗的黑眸又直直的看著她。
偌大的辦公室裡靜謐的讓人不敢正常的喘息。
傅景豐沉默著俯視她,顧唯一也隻是貼著牆邊與他對視。
她一句話也不敢再亂說,不,是一個字也不敢。
傅景豐沒再說什麼,隻是用力牽著她的手,帶她往外走。
顧唯一毫無反抗情緒的被他帶著,直到回到他的頂樓海景房,她也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裡。
是的,她不敢亂動。
嘴唇的疼痛每時每刻都在提醒她,彆跟他爭論。
或者從一開始,他就把她當成了他已故的妻子。
可是憑什麼呢?
憑什麼她就得扮演這個角色?
晚飯時候兩個人也沒發出任何動靜,阿姨擔心的問:“少夫人現在還燒嗎?”
“不燒了。”
顧唯一跟阿姨說了一聲,然後又低眉順目的吃東西。
阿姨眼睛在他們倆身上來回了兩次,然後默默地走了出去。
然後……
“太太,少爺跟少夫人好像吵架了,少夫人眼睛紅紅的,少爺一直在不高興。”
阿姨在角落裡小聲跟傅景豐的母親何盈打小報告中。
然後很快,阿姨又雙手拿著手機回到餐廳,“少爺,太太讓你聽電話。”
傅景豐放下筷子,接電話後卻隻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他很快把手機還給阿姨,可是阿姨心虛的走掉了,他無奈一笑,又抬眼看向對麵的女人。
兩個人終是沒再多說一句話,後來顧唯一回了房間,他便出門。
——
海邊的會所裡,傅景豐一走進去便立即被人迎著,一路謙卑帶領。
傅景豐一進他們的專屬包間裡,裡麵的音樂聲戛然而止,隻剩下女人的低泣聲。
王臨安還有蘇卓,以及林若冰的迷弟都在旁邊,那允拿著話筒,正摟著林若冰唱歌,看到他來,立即鬆開林若冰,坐到旁邊去,對傅景豐叫了聲:“哥。”
“今晚怎麼這麼熱鬨?”
傅景豐入座後問了聲。
工作人員幫他拿了杯子來,幫他倒酒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