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允要出國了,我們幫他餞行。”
蘇卓解釋。
傅景豐沒問什麼,那允小他們幾歲,沒有共同語言。
那允卻是因著從小跟著他們幾個屁股後麵玩大的,就把他們當大哥,看林若冰受了委屈,又心疼的追責,“哥,你怎麼能這麼欺負若冰姐呢,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她更愛你的人了。”
傅景豐傾身去拿了酒杯,低低的嘲笑了下。
“哥,我說的是真的,這世上再也找不出哪個女人比若冰姐愛你。”
那允又重複道。
林若冰擦乾眼淚,責備道:“彆胡說八道了。”
那允閉嘴,然後看著林若冰給自己倒了杯烈酒,對傅景豐舉起酒杯:“景豐,我為白天的事情跟你道歉,我沒資格那樣質問你。”
她說完就把那杯酒灌到肚子裡,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再次對著傅景豐:“已經這麼多年了,我也不差再多幾年。”
是的,說完話她又一飲而儘。
王臨安跟蘇卓看她是想把自己喝出點毛病來,但是傅景豐一直不說話,他們便也不好說什麼。
“我知道你們三個穿一條褲子的,我也不多打擾,那允,送我回去。”
林若冰很卑微的樣子,說完就起身要走,卻又突然扶著額頭坐了回去,一下子倒在了傅景豐懷裡。
傅景豐拿著酒杯,裡麵的酒被撞撒在腹部。
林若冰沒心情管自己身體狀況的樣子,擔心的趕緊抽了紙巾就要去給他擦,還說:“對不起,我突然有點頭暈,我幫你擦乾淨。”
王臨安跟蘇卓都看的發懵,那允則是難為情。
但是終究,她沒能如願,她緩緩地抬眼看向傅景豐:“景豐,我真的很抱歉。”
傅景豐用手背擋開了她的手,隨即隻是一句:“那允,送你若冰姐回去。”
“若冰姐,咱們走吧。”
那允看著傅景豐的臉色,不敢再猶豫。
而傅景豐也已經迅速起身,去換衣服。
林若冰眼眸裡一閃即過的敏捷,很快便又卑微的起身,被那允扶著往外走去。
後來傅景豐換了身衣服回來,王臨安提醒:“顧唯一是不是在你那兒?”
“嗯。”
傅景豐煩悶的拿著根煙,卻隻是輕輕捏著。
蘇卓問他:“那你可得小心了,女人最忌諱男人離開家門跟回家的時候穿的不是同一條褲子。”
傅景豐朝著蘇卓看了眼,隨即又望著自己手上的煙卷,笑。
她會忌諱?
她甚至都不接受他,大概也恨不得他跟彆的女人有點什麼吧。
傅景豐回去的時候已經早晨五點多,外麵天蒙蒙亮。
客房的門被緩緩地打開,裡麵床上的人睡的很踏實他走進去,坐在床邊試探她額頭的溫度。
退燒了,隻是……
顧唯一迷迷糊糊的,感覺有點涼,緩緩地睜開了眼。
窗簾縫隙裡有淡淡的光暈透進來,她看清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迅速就要起身,卻被男人以更快地速度圈到懷裡,“再睡會兒吧,還早。”
“傅總……”
顧唯一還想提醒他他認錯人了,可是……
“唯一,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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