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唯一隻看了一眼,瞬間把自己埋在了他柔軟的大被子裡。
傅景豐站在那裡笑起來,隨即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自己挺優秀。
過了會兒,她聽不到聲音了,便隻露出一顆小腦袋看著外麵,當看到男人筆挺的西裝褲,她這才慢慢抬頭,然後也悄悄鬆了口氣。
是的,他終於穿上衣服了。
他穿上衣服的樣子還挺帥的,有點……
嗯,怪不得辦公大樓那麼多女同事對他浮想聯翩的。
傅景豐坐在床邊,把被子從她腦袋上掀開,然後直接握住她的腋下將她拖到腿上,“彆動,給你換一個創可貼。”
顧唯一側躺在他的腿上紅著臉,想說自己來,但是又一想,就隨他吧。
反正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也不差上個藥。
他給她噴了點止痛殺菌的,然後又給她換了創可貼。
“剛剛檢查過,幸好沒有傷到彆的地方,算你走運。”
他起身去丟創可貼包裝的時候對她輕輕說了句。
彆的地方?
剛剛檢查過?
顧唯一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搞的臉熱,想要找補兩句卻又在看到他挺拔的身軀立在燈光下的時候突然什麼也說不出來。
顧唯一莫名覺得他有些溫柔。
嗯,不計較他說什麼了。
昨天晚上,的確算她走運了。
今晚也挺走運的。
顧唯一想著他去衝了涼水澡沒有對她強來,心裡不經意的溫軟。
傅景豐聽不到她發出聲音,轉眼看她:“想什麼?”
“沒有,你還難受嗎?”
顧唯一轉移話題。
“糟糕。”
他突然皺眉。
“怎麼了?不會是發燒了吧?”
顧唯一瞬間從床左邊爬到右邊,要起來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就跪在了床沿。
傅景豐站在了床邊,眼裡夾著笑俯視著她,“擔心我?”
“我是怕你身體不好到時候又要壓榨員工。”
“唯一,是不是情不自禁對我好?”
他沒有碰她,隻是站在她麵前,那麼靜靜地問她。
是不是情不自禁對他好?
顧唯一想,可能是的。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心有點慌。
“不急。”
他望著她,高深莫測的低聲,然後往外走去。
他說糟糕其實是擔心她又被他傳染,想著下次生病的時候一定要克製,彆動不動就親她。
顧唯一又緩緩地坐在了床沿,長久的坐在那裡。
他不急什麼?
她又為什麼會情不自禁的關心他?
每次他一喊她,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