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把嶽黃昏給嚇壞了,他披了衣服就跑了過來,一把推開門,走進來著急的問:“徒兒你怎麼了。”
“我……我……”
陳深舉著沾滿血的手,說:“我要死了,我要痛死了。”
嶽黃昏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了,自然知道是什麼情況。他拿了陳深的衣服給她蓋上,將人抱起來,說:“沒事,師父這就帶你去治。”
嶽黃昏深夜敲了碧泉宮的門,讓柯靜鈴把人帶進去,還順便讓她教導一下陳深這方麵的事情。
嶽黃昏也很是懊惱啊,他的徒弟是個女娃娃,該告訴她的事情沒有早點說,才導致發生了今天這樣的局麵,好在已經跟柯靜鈴說過了,讓幫忙好好的教導一下她這方麵的知識,以後就不會出現這些問題了。
將近比武之期,柯靜鈴本不想被外事打擾,可是看到陳深這個樣子,也忍不住擔憂起來,讓自己的徒弟去幫忙照顧,並告訴陳深女兒家的事情。
陳深聽完後,覺得很是羞愧,她跟師父學了這麼多,竟然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實在是太不該了。
陳深紅著臉說:“謝謝崔師姐教導。”
崔林語笑著說:“小事,日後若是有其他不懂的,可以來找我。”
因為是第一次,陳深也不知道,所以才被嚇成這樣,崔林語教的很是認真,陳深仔細的記在心裡了。
待人走後,陳深自己試了試還挺簡單的,因為崔林語說,這幾日就留在這裡,等好了再回去,她也就沒有拒絕,女兒家要學的東西很多,她可不想再次出現這樣羞人的事情了。
秦司朗這幾天被煩的頭疼,這才來望窗崖避難,可是誰想到陳深卻不在,問了嶽黃昏後,才知道人被送到碧泉宮了,從嶽黃昏的字裡行間大概猜出了是什麼問題。
隻是男女有彆,他也沒做過多的詢問,隻是希望在比武之前,都能留在這裡,畢竟找他來詢問如何提供修為的人太多了,他見不過來,也教不過來,隻嗯呢該找個地方躲著了。
他們找不到秦司朗了,隻能把主意打到閆景瑞的頭上,畢竟碧泉宮都是女弟子,二長老最是護徒弟的了,要是知道有人去煩師姐師妹的,肯定會被二長老剝一層皮的,這才找了閆景瑞。
“閆師兄啊,就幫幫我吧。”
“是啊,我們在門外苦守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能在比武中拿到好成績好晉升成門內弟子嗎?”
“閆師兄啊,我們也不是沒有天賦啊,隻是這開竅的晚,你可不能看不起我們啊。”
“就是啊……”
“閆師兄,幫幫我們吧……”
閆景瑞躲在房間裡,不管外麵怎麼叫喚他都沒出聲,可是他卻實在忍不了,向方今抱怨,說:“你說這叫什麼事情啊,有大師兄在,為何非要來找我啊。”
閆景瑞急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聽著外麵一陣陣的吵鬨聲,生氣的說:“聽見了吧,這些人,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更不能直接趕走,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為何非要來找我啊。”
方今笑著說:“好像是聽說,大師兄躲起來了,他們都找不到,所以隻能找你了。”
“笑話,整個門派,難道就隻有我了?”閆景瑞很是不理解,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這有用嗎?
方今說:“誰叫大家都隻認你和大師兄呢,現在大師兄躲起來了,所以……非你莫屬了。”
閆景瑞很是無語的說:“按照你這樣說,我還得要說聲謝謝了。”
方今行著禮說:“二師兄客氣了。”
閆景瑞氣急反笑,說:“行,作為二師兄,我現在有事吩咐你來做。”
“你給我想個辦法把這些人給引開。”
“我把他們給引開?”方今很是好奇,要是真的想走,沒有必要讓他去做這個惡人吧。
閆景瑞把人推到門口,說:“快點去,二師兄相信你可以的。”
還沒回過神來,方今就被閆景瑞給推了出來,原本在外麵吵鬨的門外弟子,看見有人出來,立馬圍了上去,隻當他是閆景瑞,拉著他讓他指點修為上的問題。
閆景瑞在門縫裡看著方今被扯過來扯過去樂的不行,讓他去應付吧,他也要偷偷離開。
方今被煩的不行,可是在慌亂中看見了從窗戶跳出來的人,方今隨即指過去,說:“我不是閆師兄,閆師兄在那呢。”
眾人看向他指的方向,一個人影從窗戶上下來,正準備跑路。
“沒錯,那個是閆師兄,我有幸見過幾麵。”
“啊……真的是閆師兄……”
“閆師兄,教一教我啊……”
一瞬間的功夫,方今覺得爽快多了,耳根也跟著清淨了許多,他朝閆景瑞揮了揮手,愉快的離開了。
看著跑過來的人群,閆景瑞氣的不行,這個三師弟真是詭計多端啊,他要趕緊跑,要不然被逮住了,還不知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呢。
十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期間發生了很多事,但對陳深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這些天身體不舒服,人跟著有些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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