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一臉懵的看著眼前的人,問:“我沒想上來的,你為什麼把我抓上來。”
留一手笑著說:“聽說嶽師兄收了一個徒弟,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他開了金口收徒弟。”
陳深點點頭,好奇是人之常情,她不會對長輩不敬的。
陳深朝留一手行了禮,說:“那你看過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陳深說完就要往台下走。
“等等……”
留一手施法把她定在原地,笑著說:“剛剛那個門外弟子,是你教的吧。”
這麼多次的比武,他還從沒見過用這種方法贏的。
陳深笑著說:“是或者不是有什麼區彆嗎?反正他是贏了,你們沒有說不允許這樣做啊。”
留一手笑著說:“師侄說的對,隻是師侄啊,上了這個擂台,就不是那麼簡單能下去的。”
“你……”
陳深氣的不行,大聲的說:“這……是你把我抓上來的,我就沒想著要參加的。”
“報名冊子上有你的名字,師侄還要說什麼?”留一手說著就朝陳深打過去。
陳深哪裡是他的對手,連忙躲避。可是她既沒有修為也沒有武功和輕功,對打和逃跑都不行啊。
不過好在留一手一開始出手不是太過厲害,陳深隻要用心還是能躲避的,可是隨著時間漸漸地逝去,留一手也掌握到製服陳深的方法了。
隻見留一手虛晃一招,然後從陳深的背後把人抓住。
陳深疼的大叫,說:“我的手,你快放開啊。”左手被人從後麵反擒住,很是難受。
“我知道你沒有修為沒有天賦,我連十成的功力都沒使上,你要是想不到怎麼自救,那就隻能被我扔下去了。”留一手笑著說。
陳深看著地麵,這台子也太高了,要是扔下去,肯定會被摔的很疼,可是她又想不到要怎麼辦。
就在留一手準備將人扔下去的時候,陳深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袋子朝留一手扔過去。
留一手沒有防備,順勢的接過了袋子,一瞬間的時間,就被這袋子給壓倒在地上了,原本可以放在手心裡的袋子,一下子變的巨大,將留一手緊緊的壓在下麵,一點縫隙都看不到。
留一手被壓的不疼,但是卻覺得很丟臉,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他,他都能接受。
可是,這一個能壓死人的大袋子是個什麼情況。
隻聽砰的一聲,那個大袋子升起來,在空中爆炸了。
陳深嚇了一跳,雖然袋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是她辛辛苦苦做的,怎麼就這麼毀了呢。
“我真的是不敢相信啊,你師父都教了你什麼啊。”留一手氣急敗壞的看著她。
“彆管我教了她什麼,這半柱香的時間早就過了,我的徒弟可是贏了的。”
嶽黃昏走了過來,陳深的名字,是他最後一天才加上去的,本來他是可以不用管這件事的,可是他收徒弟了,那就必須有人要參加了。
隻是陳深不願意,他也不好強迫他,隻能想著先把名字報上,等比武的時候,他化成陳深的樣子上去應付一下,可誰想陳深還是來了。
按照之前的想法,嶽黃昏是想著隨便想一個理由讓陳深不去看比武,但是因為陳深來了月事,留在了碧泉宮,這不是真好嗎?
隻是,她為何非要來看熱鬨,不留在碧泉宮好好學習女兒家的事情啊。
留一手看著時間確實已經夠了,有些遺憾,不過這師侄倒是也挺有意思的,贏了就贏了吧。
嶽黃昏高興的帶著陳深回去了,本來隻是想自己上去糊弄一下,沒想到陳深倒是自己贏了,看來,他的徒弟很了不起啊。
“師父,怎麼回事啊,我不是說不參加的嗎?”陳深板著臉問。
“這……”
嶽黃昏沒辦法隻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陳深忍不住笑著說:“你還想化成我的樣子去參加比賽,你可是能屈能伸啊。”
嶽黃昏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笑了笑,說:“沒辦法,往年我沒收徒弟,參不參加沒人說,但是今年我有你這個徒弟了,如果還不參加,會被掌門和其他兩個長老說得耳朵疼啊。”
他就是因為喜歡清靜,所以才選了望窗崖,一直都沒收徒弟。若是被他們三個惹上了,還怎麼能清靜呢。
“秦司朗……”
陳深看著坐在亭子裡的人,難不成她離開的這些日子,秦司朗都在這裡嗎?
陳深跑了過去,好奇的問:“你不是有住處嘛,為什麼要來這裡啊。”
“該不會是故意來找我的吧。”
秦司朗笑了笑,說:“你這些日子都不在,我就算找你好像也沒用啊。”
陳深得意的笑了起來,果然是來找她的。
“說吧,找我什麼事啊。”
秦司朗想了想,說:“時日久了,我忘了。”
“什麼?”
陳深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說:“你是誰啊,所有人都佩服的大師兄啊,你還能把事情忘了,不願意說,就不說,我又不是真的想聽,還扯個這麼爛的謊話來騙我,你可真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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