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孫玉秀穿著後跟很高的高跟鞋,走路並不快,王家有一路小跑的趕在了孫玉秀坐上出租車之前,追上了她。
王家有一把抱住了孫玉秀,央求著:“媳婦兒,今天可是咱們結婚的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走啊!”
孫玉秀一把甩開了他,“你還是守著你的情人孩子去過日子去吧!以後彆來煩我了!”
說著,拉開了出租車的門,就要上車。
王家有一把抱住了孫玉秀的大腿,哭著說:“秀秀,彆走。我可不能沒有你啊!”
孫玉秀甩了一下大腿,這次王家有抱的挺緊,竟然甩不掉他。
“你都有了女人和孩子,還要我乾什麼?”孫玉秀用力的想要掰開王家有抱著她的雙手,卻掰不開,孫玉秀也哭了,“我現在,純粹屬於多餘的那一個。我成全你們還不行嗎?”
“不!秀秀,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那個女人,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相信我。”王家有痛哭流涕的說,
“誰說沒有關係的?”後麵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王家有回頭看去,卻是謝春芳抱著孩子尾隨而至,“二驢子,這孩子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能說,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呢?你是孩兒他爹,我是孩兒他娘,咱們的關係,還有誰能比的了呀?”
王家有憤怒了,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謝春芳,斥罵道:“謝春芳,你要點兒臉好不好?我在當初,把我在公司的股份都給你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當時,可是巴不得和我撇清關係呢。”
“人家反悔了,不行嗎?”謝春芳抱著孩子,蹲到了王家有的麵前,溫柔的說:“孩兒他爹,你這是乾什麼呀?人家不願意跟著你了,你乾什麼還死乞白咧的抱著人家大腿不放呀?她不願意跟著你,正好,咱們三個人回家過日子去,氣死她。”
說著,就上來,想要拉起王家有。
“滾開!”王家有吼道:“我已經有自己的女人了,誰要跟你這個女人一起過日子呀!”
“這位女士,您到底還坐不坐車呀?您要不坐,我趕緊去跑下一趟,我可沒有時間,陪著你們在這裡演戲。”出租車司機等了半天,見孫玉秀開著車門,就是不上車,著急的說。
“你滾!沒看到這裡,正在辦喜事啊!這裡沒有人要坐車!”王家有吼道。
孫玉秀歉意的讓開身體,把車門關上,“對不起了師傅,白耽誤了您這麼長時間。”她不好意思的對出租車司機說:“您彆和他一般見識,我男人他喝多了。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隻要一喝多了,就屬狗的,逮誰咬誰。”
“一家子精神病。”出租車司機嘟囔著,一腳油門轟鳴著飛了出去。
孫玉秀彎下腰,把王家有拉了起來,“老公,彆這樣坐在地上,你看都讓彆人笑話了。”
她指著周圍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的看熱鬨的人群說。
王家有破涕為笑的說:“你不走了吧?秀秀,隻要是你不走,什麼丟人不丟人的?我都不在乎了。”
孫玉秀瞥了一眼抱著孩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王家有的謝春芳一眼,她挽起王家有的胳膊,驕傲的說:“走,老公,我們繼續向客人們敬酒去。”
“哎~好,好,好。”王家有樂的挽著孫玉秀,一路小跑的,就往宴賓樓裡走。
隻留下傻了似的謝春芳,抱著孩子呆立在當場。
那個小寸頭卻不乾了,他抓住了謝春芳的胳膊,質問道:“你不是說,隻要是抓住了那個男的,你就有錢給我們了嗎?可是,看這個樣子,人家也不理你呀?”
謝春芳卻神經質的笑了,“他不理我,你們也可以去找他要錢呀?難道你們忘了嗎?當初,你們跟我們公司,簽合同的時候,我們的公司,可是叫家友廢舊物資有限公司的,你再看看,今天在這裡結婚的,是不是就叫王家有,當初,這個公司,可是有他王家有的一半股份的,你們不去找那個有錢的男人要錢,老是難為我一個,自己連飯都沒得吃的女人乾什麼?”
小寸頭一臉疑惑的說:“你說的是真的?”
“好像是真的,你看那個氣球上,寫的確實是叫王家有,沒準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那個乞討的瘦高個子說:“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咱們帶著她,一塊去找那個男人要錢,那個男人,聽說現在可是一個大款,你們看看他今天擺的這個闊氣,找他要錢,應該還是能要出來的。”
“說的是呀。咱們就找那個王家有去要錢。”好幾個人響應著。
“好!咱們就去找這個新郎官要錢!”小寸頭咬著牙說:“把這個女人也帶上,彆再讓她跑了啦,再跑了,咱真不知道去哪裡找她去了。”
王家有和孫玉秀兩個人進了飯店,原來的那撥人,已經都吃完了,又換上了新一撥的人,坐在了席上。
這次,王家有和孫玉秀也學精了,他倆不再挨著桌的敬酒了,而是先看看,桌子上有沒有認識的人,有認識的,或者儘管不認識,但是人家說是他王家有什麼親近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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