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幽和沈珹隨著言牧回了言府,一頓寒暄之後,二人便在客房歇下了。
是夜,眾人都睡下了,言府中忽然出現一黑衣人,從客房中悄悄離開,徑直跳出言府,直奔吉祥居。
此刻,吉香居雅間內,早有一清冷女子在等候。
待男子進入雅間,見到女子真容,大吃一驚。因為,此女子不是彆人,正是當日在蒼王宮內偶遇的瑜太嬪。而男子也不是彆人,正是冰國左將軍司徒幽。原來,當日司徒幽剛到蒼國,便將消息傳遞給了蒼國的細作,二人相約今夜在此密會。
“是你?”司徒幽有些意外,手撫著茶盞,謹慎地問道:“你便是父親安插在蒼國的人?”
瑜太嬪點點頭,她看著司徒幽,眼神中有種說不明的情愫,說道:“不錯,你可以喊我一聲姑母!”
“姑母?你也是司徒家的人?!”司徒幽倒是有些意外,“為何幽兒從未聽父親提起過,司徒家還有個三小姐呢?”
“此事,說來話長!”瑜太嬪一邊說道,一邊回憶起年少時的往事,“我本是流落街頭的小乞丐,一次偶然的機會,被外出遊玩的司徒大少爺所救,帶回了宰相府。後來,宰相見我乖巧懂事,便收作了義女,我便成了司徒家的三小姐。”
“原來如此,”司徒幽聽著,又問道,“那您怎會成了當今禦史的妹妹?又怎麼會入宮呢?”
“當年,養父聽聞蒼王公開納妃,便讓我來了蒼國。我尋了個偶然的機會,救了現任禦史大夫陳瓚的母親,便被她收為了義女。後來,便以陳家女兒身份進宮選秀,便成了如今的瑜太嬪,”瑜太嬪一邊說,一邊感慨道,“不曾想,一晃十幾年便過去了!”
司徒幽沒想到,蒼國這步棋,司徒家竟然埋了這麼久。思及此,司徒幽行禮道:“姑母在上,侄兒有禮了!”
“幽兒不必多禮,”瑜太妃說道,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柔聲問道:“你父親,他可還好?”
司徒幽聽聞此話,有些詫異,說道:“難道姑母不知?父親早在五年前便過世了!”
“什麼!”一向清冷的瑜太嬪突然情緒激動,打翻了手邊的茶盞,急切地問道:“怎麼可能?!我還月月收到他托人送來的雪蓮!”
“這雪蓮是父親臨死之時囑托我定要月月送來,不可間斷!”司徒幽解釋道,“原來,是送給姑母你的!”其實,見瑜太嬪如此激動,司徒幽便明白了,難怪父親囑托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與蒼國的人聯絡,原來,竟是為了保護她!
沒錯,瑜太嬪還有些沒說出口的往事。那便是她與司徒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可成一次美滿姻緣,卻因奈何家族使命,兩地分離,自此,月月而來的雪蓮花,便是那無言的相思。
瑜太嬪仍不相信地問道:“你父親正值壯年,到底是因何而逝?”
司徒幽說道:“有一日,父親入宮宴飲,回府後便得了風寒,沒過兩日便病逝了。我不相信,便派人調查,至今也毫無結果。”
司徒幽手指緊握,心中怒氣橫生。他也不相信父親會溘然長逝,定是有人動了手腳。而這個人,他早已猜到是誰,隻是苦於沒有證據。不過,當務之急,不是追究這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見瑜太嬪滿麵淒色,司徒幽安慰道:“逝者已逝,姑母還請保重身體。”
瑜太嬪這才察覺自己情緒過了,漸漸平靜下來,問道:“幽兒此次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司徒幽說道:“此次表麵上侄兒是奉冰王之命,接沈妃回宮。實則,侄兒確實有一事,需要姑母解惑!”
“哦,”瑜太嬪問道,“說來聽聽!”
“姑母可知此前與碧國聯姻的涼公主,是何來曆?”司徒幽問道。
“她呀,”瑜太妃說道,“她本是木府小姐,後來聽說蒼王本有意將她許給南宮燚,可因為突發重病,還未來得及賜婚便薨了。後來,這女子便被封了公主,許給了碧王。”
“木府?許給南宮燚?”司徒幽思索道,“那姑母可知這涼公主竟與現今蒼王南宮燚極為神似?”
“怎麼可能?”瑜太嬪說道,“你可有那女子的畫像?”
司徒幽拿出涼公主的小像,遞給瑜太嬪。
瑜太嬪接過小像,一看,吃驚地說道:“這,這,這不是當年的先王後嗎?!”
“姑母可能確認?”司徒幽問道,“當真與先王後神似?”
“幾乎與先王後年輕時候一模一樣!”瑜太嬪肯定道,她一直忘不了第一次進蒼王宮拜見先王後的時候,賢淑婉約,哪怕是女人都會對她心生好感。
“那會不會,她本就是蒼王的女兒?”司徒幽大膽猜測道。
聽司徒幽這麼說,瑜太嬪也恍然大悟道,大膽猜測道,“莫不是當年狸貓換太子,難怪當初蒼王忽然要將她許給南宮燚!”
“但是不可能啊,”瑜太妃又轉頭說道,“南宮燚也是極其神似先王後,怎麼看也不可能不是親生的?”
思及此,司徒幽有個大膽的想法:“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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