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多留在這一刻,男人那可怖的眼神就多淩遲她一秒。
“啊!”腳剛沾地,便被拖了回去。
他急切扯去她的衣服,薄唇靠近,低緩又無情道:
“就你這規矩守得住我嗎?年紀相仿有什麼好,能護得住你嗎?”
“寶貝乖,年紀大的花樣多,今天教你解鎖新姿勢。”
鬱宜舒小臉煞白,黑葡萄般透亮的眸子黯淡下來,長睫濕濡沾染上淚珠,滿臉驚恐的看向男人。
“今天懲罰你不乖。”他聲音低啞透著欲,在她耳畔喃喃。
她像是一隻可憐的小兔,抖著身體,掛著細淚。
纖腰薄背,曲線窈窕。
金色真絲床單襯得她宛如一顆奶白剔亮的南珠。
冰肌玉骨,處處細膩柔滑。
就應該被他好好護在掌中,他不允許任何人膽有私心覬覦她。
光天化日,鬱宜舒眼淚都哭乾了,男人還沒罷手。
…
原本聽見小太太那邊有動靜的陶嬸剛要前去查看。
走近便聽見女孩斷斷續續的抽噎垂吟…以及男人興奮的說話聲。
她羞著老臉轉身就走。
這先生也真是…
想著那小太太那細胳膊細腿的,還是通知廚房準備些補品吧。
日薄西山。
夕陽染上天邊雲霞,連著金燦燦地一片,照耀在園內,宛如是一層直登青天的黃金通道。
樹影翳翳,鶯鳥啼叫。
亭子周圍擺放著梔子花,清風拂過,沁人心脾。
席鶴詞打開門,指了個傭人,喚道:“讓廚房那邊端來一些好消化的,再備一樣補飲。”
“知道了。”傭人立馬設備傳聲呼叫後廚。
屋內。
鬱宜舒躺在床上,兩隻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她感覺自己的精力全都被男人給吸光了。
現在動一下她都覺得累。
“你身體太差了,這段日子就在家裡好好養養。”席鶴詞把她的手放入被裡。
她壓根不想去看他,都是騙人的。
就是神經病,莫名其妙。
見狀,他也不惱。
“叩叩叩!”外麵響起敲門聲。
席鶴詞開了門,端著吃食坐回床邊。
“來,我喂你。”
鬱宜舒偏過頭,動作無力。
“怎麼,還有力氣想再來一次?”他聲音比剛剛沉了幾分,大有她不吃,便繼續的態度。
她支起身體,還是不去看他,聲音乏力,“我自己來。”
男人放下瓷碗,等著她。
果然,她端著的手抖個不停,還是他眼疾手快接過,粥才沒撒到床上。
“嬌氣。”他嗤笑。
鬱宜舒朝翻了個白眼,他還有臉說她。
席鶴詞薄唇弧度漸深,“來,張嘴。”
“……”
胃裡翻江倒海,她心下有些犯惡心,推開他,“難受,我想睡會,放那等會再吃吧。”
見她狀態不對,席鶴詞伸手在她額前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