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燙人。
他薄唇緊抿,濃眉幾乎要擰到一處,眼底說不清是擔憂還是惱怒,壓低聲音道:
“不舒服不知道說出來?”
鬱宜舒現在沒心思和他爭辯,口鼻呼出的氣過分灼熱,眼皮似有千斤重,隻想能安靜的睡會。
男人長臂繞過她,把人半抱在懷中,拿過瓷碗。
他嗓音放輕,半哄道:“聽話,多少先吃些,你說的規矩便從明天作算,好不好?”
聞言,她秀眉微蹙,胸口起伏劇烈,仰起慘白的一張小臉,拖著哭腔驚恐地望向他。
“明天是周五。”
“……”
晶亮的眼淚劃過她紅潤滾燙的臉頰,一滴又一滴,收都收不住。
席鶴詞唇角抑製不住地勾了勾,欣賞著她這副楚楚可憐模樣,眸底滿是得逞之意。
“那便從周六開始算。”他道。
知道她身體受不了,就這他還收著些力氣了,實在是她太過嬌嫩了。
當是給她個教訓吧。
那男孩與她年紀相仿,圖片中他們看著如此般配熟稔。
嫉妒使然。
他一向自持冷靜,可這無形妒火竟燒得他坐立難安,險些失了分寸。
忍不了一點,她隻能是他的!
“乖,張嘴。”一勺百合雪梨糯米粥,送到她嘴邊。
男人深邃而幽暗的眼神中滿是侵占貪戀之色。
…
屋內女孩掛上點滴,麵色也緩和不少。
墨黑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巴掌大的臉更顯蒼白,卷而濃密的長睫安靜地垂著,睡夢中她還輕皺眉心。
看著脆弱而又破碎。
袁懷越看向男人,為女孩感到同情,“哥,你還是節製些吧。”
開過葷的男人真可怕,人小姑娘哪經得起他這般折騰啊,都給弄發燒了。
嘖,可憐啊。
席鶴詞掃了他一眼,涼薄道:“你可以出去了。”
“……”
“唉!”袁懷越拍了拍他,語重心長地歎了口氣。
鬱宜舒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了,身上出了層薄汗,喉嚨澀得厲害。
她掀開被子,腿腳虛浮的倒了杯清水,慶幸男人不在屋內,都快給她弄出陰影來了。
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找個工作,她可不能一直待在這,不然遲早得香消玉殞。
隔日。
園中來了幾位高端營養師,陶嬸領著他們過來見她。
鬱宜舒隻朝她們笑了笑,臉上再無其他表情。
他大可不必給自己準備這些,隻求能少些‘折磨’,她便照舊生龍活虎。
男人晚些回到屋中,望著她嬌小的背影裹在被中,頓生憐愛之意。
他轉身去了浴房。
聽著裡麵傳來嘩啦聲,鬱宜舒睡意皆散,害怕他再次亂來,她的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
片刻後,男人微帶著潮濕貼上她的後背,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輕揉著。
“你不是說好守規矩的嗎?”她難耐道。
“嗯,我說話算話,睡吧。”他嗓音似是染上一絲困倦,語速慵懶。
“……”
席鶴詞伸出手將她衣服重新整理好,抱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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