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廚房裡,女人顫抖著雙手緩緩揭開那口冒著熱氣的大鍋,鍋裡,是已經被煮熟的孩子。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茫然,呆呆地站在那裡,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可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她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合十,淚流滿麵地望著自己的丈夫,試圖祈求丈夫原諒她這不可饒恕的過失。
丈夫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地看著歇斯底裡的女人。他的雙手被冰冷的手銬緊緊銬住,手銬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那光芒仿佛一根根尖銳的針,直直地刺進他的身心。他怎麼也想不通,老婆怎麼會如此粗心大意。這個孩子,是他們在45歲的高齡時才好不容易盼來的,本以為是上天賜予的珍貴禮物,可如今,卻還未真正長大就已變成這副成熟的模樣。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巨大的悲痛和震驚哽住了喉嚨,隻能發出幾聲痛苦的嗚咽。整個房間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氣息,仿佛連空氣都不忍直視這慘絕人寰的一幕,變得凝重而壓抑。
女人“撲通”一聲跪倒在章羽財警官麵前,雙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角,涕淚橫流,聲音顫抖且帶著無儘的哀求:“章警官,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啊。”她的身體因抽泣而劇烈起伏,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悔恨,試圖從章警官這裡尋得一絲憐憫與希望,然而此刻的她也深知自己已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再多的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隻能用那破碎的聲音不斷地發出哀求。
章羽財警官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恢複了嚴肅與冷靜。他輕輕歎了口氣,聲音沉穩而比較官方地說道:“事已至此,你也應該清楚事情的嚴重性。目前當務之急是準備後事吧,畢竟這樣的悲劇已經發生,我們也隻能儘量去麵對和處理後續事宜。這個事完全是由於你的疏忽大意才造成了如今這無法挽回的結果。你現在必須接受調查,在調查過程中如實供述一切,積極配合相關工作,爭取寬大處理,這是你目前唯一能做的正確選擇。我們警方會依據法律法規和程序公正處理,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去承擔應有的責任。”
章羽財一臉嚴肅地直視著男人,目光堅定且不容置疑,他用沉穩而清晰的聲音說道:“因為你之前的過激行為,在公共場合持刀揮舞,引發了群眾的極大恐慌,已經是嚴重擾亂了社會正常秩序。所以,現在你還是需要跟我們回警局並接受調查。”
男人緩緩低下頭,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手上那副冰冷沉重的手銬,手銬的金屬光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儘管在他看來,自己在整個事件中本心並非要去傷害他人,隻是事態失控,自己情緒過於激動才導致持刀誤傷了無辜路人。但他心裡也明白,錯已鑄成,無論初衷如何,隻要觸犯了法律,就必然要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哪怕此刻滿心的懊悔與不甘,也無法改變即將被帶去警局調查的結局,隻能在內心深處默默歎息,等待著法律的裁決與未知的審判。
周凪楓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疑慮與篤定,緊緊盯著章羽財,語氣急促地說道:“彆著急下定論,我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她站得筆直,身姿挺拔,雖身著便裝,卻難掩那一身不凡的氣度。作為章羽財在民間極為敬重的武術導師,周凪楓可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輩。她在多個國家留下足跡,也因此遭遇過形形色色的奇案怪事。其中,在遙遠的某個國度,就遇到過一起與當下情形極為相似的案子。那起案子表麵看似簡單明了,實則背後隱藏著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與不為人知的隱情。所以,此刻麵對眼前發生的事,她憑借著豐富的閱曆和敏銳的直覺,斷定這絕非一起普通的案件,其背後定然另有隱情,亟待深入探究與剖析。
“那麼,師父。你覺得他還有什麼隱瞞的事嗎?”章羽財微微抬起頭,眼神裡帶著疑惑與期待,向周凪楓虛心請教道。
周凪楓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凝重,開始深入分析案情:“你若覺得這件事簡單,那早就應該順利結案了,又怎會至今仍深陷謎團,讓你如此糾結困擾,這就說明其中定有諸多複雜之處。從現有的表象來看,每一個線索似乎都隻是冰山一角,背後或許牽扯著一係列被刻意隱藏或者尚未被發現的關聯因素。如果僅僅按照目前所呈現出來的情況倉促定性,必然會忽略掉許多關鍵細節。我們不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要深入調查那些看似尋常卻又透著怪異的地方,比如當事人的行為動機是否真如表麵那般單純,事件發生時的周邊環境是否存在被忽視的異常之處,以及相關人員的背景關係中是否隱藏著潛在的矛盾衝突。隻有將這些隱藏在深處的疑團一一解開,才有可能真正洞悉整個案件的全貌,還事情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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