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角色設定很好萊塢,好萊塢類型片喜歡讓兩個性格大不相同的人組成搭檔或者對手,這樣比較有戲劇性!
展示完老警探的性格後爾斯的起床,衣服邋遢不堪眼裡滿是眼屎,還要妻子提醒才會弄掉,而妻子為丈夫清理眼屎的細節也是為了展現小兩口的恩愛,為後來的劇情設下伏筆。米爾斯也打領帶但打領帶的方式就有點兒上不了台麵了。這樣兩個性格鮮明的警察形象就暫時豎立起來了,後麵還會逐步通過台詞鏡頭,人物動作來加強和完善人物。
第一個鏡頭是小警探米爾斯端著咖啡站在雨中,雨也是本片的一個重要意象,前五個犯罪現場的發現都是在雨中。犯罪現場的展示利用了很多視覺元素比如色彩和燈光,以及線條的運用。同時金屬物的出現也給人一種壓抑和破敗感,在最後一場戲中,金屬高壓電線塔也是異曲同工。
還有一點,那就是動態鏡頭和靜態鏡頭。
注意鏡頭的動靜對比,用靜止鏡頭能表達嗎?為什麼要用運動鏡頭?
仔細去看,會發現,這些非常有趣,在老警探第一次去圖書館查找資料的一場戲中,我們會發現,隻有老警探的鏡頭是運動的,那麼為什麼隻有老警探的鏡頭是運動的?
能用靜止鏡頭解決的畫麵為什麼要用運動鏡頭?為了和這個段落中其他的靜止鏡頭想形成對比,凸顯運動鏡頭。為什麼要正在這裡突出老警探呢?老警探去警局圖書館查找有關七宗罪的書籍,管理圖書館(做無關緊要)的黑人保安在遊手好閒地打牌,而新警探米爾斯在家中思索案情,沒有進展。影片向後發展,我們得知老警探正是通過圖書找到了凶手的線索,那麼在這裡突出老警探也是對後麵劇情的一種預示。
在這裡需要注意的是二人在思考過程中的小動作,小警察是邊思考邊玩筆顯得十分浮躁和老警察的沉穩形成一種對比。在思考的過程中畫麵不斷通過硬切和疊化擴大景彆,鏡頭逐漸逼近人物其實也是在帶領觀眾不斷走進人物內心,也是在暗示兩位警察在逐步逼近事件的真相。
兩個人的畫麵的不斷切換也讓觀眾明白兩個個人逐漸想到一塊兒了,而且我們通過前麵的戲知道老警察並不願意接受這個案子,他是在幫米爾斯查資料,因此這一段戲也是二人友誼遞進的一段戲。
我們接著看,還有什麼比較特彆的設定?或者說比較有意思的設定?
米爾斯的家!
我認為是一個非常有趣,並且非常特彆的,特殊的設定。
為什麼導演要安排米爾斯家“過地鐵”?
相信這一點很多人應該都會好奇,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奇怪的環境?
首先我們需要知道的是,年輕的米爾斯警探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是嫉惡如仇的人,同時他年輕有野心,渴望做出成績,荷爾蒙分泌旺盛,這與老警探的麻木逃離不同。也許導演想用這樣的方式來一次次提醒這個年輕人不要沉睡。
而什麼時候表現“地鐵房”這一橋段也更有講究?這一段在米爾斯太太翠西請老警探來做客一場戲中出現,當米爾斯太太翠西詢問起老警探這個城市的話題時,老警探又開始他那一套“每個城市都一樣,時間長了都會令人麻木”的老生常談。正在這時,地鐵轟鳴通過,好似用它發出的巨大聲響否定了老警探的理論,提醒無視與逃避並不能否定罪惡的存在。
當然也許還有什麼更深刻的寓意,隻是鄙人暫時沒有想到,但是無疑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設定,也是一個很精彩的設定!
可以讓人一下子就記住,米爾斯的家的“特征”!
或許這裡麵同樣的也有用過地鐵的家,來影射米爾斯的性格!
什麼性格?如同過地鐵一般,明明知道,可是卻依然還會發生,米爾斯的一些所作所為,和這個有著很大程度的相似。
比如破門而入,老警探一直在試圖阻止他違規辦案,可是他答應了之後,下一刻就直接踹開了門!
當然,其實電影的細節肯定還有很多,我需要繼續觀看才能夠發現。
不過,《七宗罪》看完之後,同樣的也給我留下了許多疑問,或者說不解!
首先雖然導演沒拍攝翠茜(米爾斯妻子)頭顱的血腥畫麵,但是翠茜應該是死了的,導演在前文中做了充分鋪墊,安排了老警探與米爾斯一家的會麵,安排了翠西向老警探講述自己懷孕的橋段,包括最後凶手在自首前,警局同事告知米爾斯妻子給單位打來了電話,都是為了最後一場戲作鋪墊。那麼翠西死有何辜呢?這是否是凶手為了完成自己的計劃而濫殺的一個無辜呢?
其次,凶手最後悔過自身的罪行時,表達自己由於覬覦米爾斯幸福的婚姻生活而犯了七宗罪之一的“嫉妒”,而不是殺害了在他眼中看來都沒有罪惡的翠西,那麼這個龐大的罪與罰的“作品”是否也不再“純粹”了呢?
畢竟,他此前的所有作品,或許都可以自圓其說,有罪的人應該受到懲罰,審判,那麼無罪的人?無辜的人,為什麼同樣的被害?而且還是被他這個自譽為被上帝選中的使者迫害?這豈不是一個悖論?
很多影評把翠西的死當做一個懸念,我認為不然。如果老警探打開包裹後看到的不是翠西的頭,他為什麼不在米爾斯極度憤怒即將失去理智的關鍵時刻向米爾斯明確否定呢?這不合常理。”
事實上,《七宗罪》的確不完美,但是在一些人眼裡,這些不完美或者說引人爭議的問題,卻又恰恰是這部電影最精彩的地方。
比如關於翠西到底死了沒有?箱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個話題,就有著巨量的爭議。
“七宗罪裡的每個人受到的懲罰(死或者被虐)都是因為受罰者觸犯了七宗罪裡的一項罪名,而米爾斯的妻子沒有觸犯,所以沒有理由被罰。而凶手的死是因為嫉妒,嫉妒不是米爾斯妻子死的理由,是凶手死的理由。
那麼按照上麵的邏輯,如果米爾斯的妻子死了的話,就出現了第八宗罪,顯然不是導演的意圖!
再看看凶手最後在警車裡和公路上的言行,警車裡他說自己不會亂殺無辜;看見那條死狗的時候,他說這不是他乾的,這些都說明凶手不會亂殺無辜,他隻是之受上帝之令懲罰該受罰的人.綜上所述米爾斯的妻子翠西沒有死!”
“應該是死了,凶手本意是懲罰罪人,並不想殺無辜的人!
但是他嫉妒,嫉妒米爾斯的幸福,嫉妒讓他必須要破壞米爾斯的幸福才構成嫉妒這一罪名,從而使米爾斯因為憤怒殺了自己而受到懲罰,最終達到傳教的效果!所以翠西如果不死的話,那麼他如何保證米爾斯會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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