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胖子!有那麼好笑嗎?”王靳薇,不應該叫加瑪,生氣的說。
“哈哈哈哈,”薛令來大笑著說,“還不好笑嗎?醫生變巫醫,變接生婆。獨生女變成了老四,還有弟妹。哈哈哈哈……”
過來好一會兒,加瑪大聲說道:“笑完了嗎?薛少,薛大少爺!”
薛令來擺了擺手,端起酒杯,“對不起,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沒忍住,我陪酒。”
他一口把杯子裡的酒乾掉。
“你還不開心?薛少,大少爺,有什麼不開心的?”加瑪帶著嘲諷的語氣說。
“薛少是我的自己起的號,我不姓薛,我叫阿古耐。”薛令來,也叫阿古耐說。“這裡沒有什麼少爺這個詞兒。”
“那個喬公子不是也稱呼公子,和少爺差不多吧?”衛銘說。
“他家是從中土來的,我家是土生土長的肅稷國的人,我阿爸叫尼亞加。”阿古耐說。
“你是獨生子嗎?”衛銘問。
“哪有!”阿古耐說,“我們兄弟姐妹二十多個,我是老十。”
“啊!你媽那麼能生?”加瑪說。
“什麼呀!”阿古耐說,“我老爹八個老婆,我媽是老六,就生我一個。”
“哈哈哈哈……”這回輪到加瑪大笑了,“哈哈哈哈,我好歹是一個爹一個媽。”
她趴在桌子上,用筷子點著阿古耐,“哈哈哈哈,你可倒好,一個爹八個媽,哈哈哈哈……”
“哎,有那麼好笑嗎?”阿古耐學著加瑪的口氣說。
加瑪止住笑,回頭對衛銘說:“你是怎麼回事?”
“對呀,你怎麼也到這來了?”阿古耐說,“難道你也是那次從火山口掉到這裡,這麼多年你在哪了?”
衛銘就把他如何從火山口掉到這裡,遇見卓爾單等等都說了一遍。
加瑪和阿古耐,也就是王靳薇和薛令來聽得目瞪口呆。
“你回去了?”加瑪問。
“遇見了張老師?她把你送了回去!”阿古耐問。
“你說你四年級時和我是同學,我不是在這裡嗎?難道還有一個我?”加瑪說。
“是啊!”衛銘說,“你在二年級的時候好像轉學了,四年級的時候又轉回來了。後來你說是你爸媽參加支非醫療隊,你在姥姥家上了兩年多的小學。”
“怪不得我不知道你們同桌的事兒,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阿古耐說。
“死了?”加瑪瞪著大眼睛,“我們到這裡是死了?”
“那還用說,”阿古耐說,“我們到這裡是借屍還魂。”
“我那麵的父母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痛苦傷心?”阿古耐有些難過的問衛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