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襲山山腳入口處,新一站在無數紫藤花之下,他的肩膀上,鎹鴉英三正講述著藤襲山上正在發生的事。
隨著英三的敘述,新一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漸漸有種往鐵青色發展的趨勢。
蝴蝶忍偶然走過新一的身邊,就疼聽到後者正咬牙切齒的說著什麼,“有一郎!這混賬小子,完全忘了我的叮囑吧?”
看到新一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蝴蝶忍也是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不過,笑歸笑,正事還是要說的。
“新一君?新一君?”
心裡正想著怎麼教訓徒弟的新一被蝴蝶忍突如其來的聲音喊的一愣,下意識反問道:“怎麼了小忍?”
“阿拉,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了,就是最終選拔接下來要靠新一君自己主持啦,剛剛匡近從蝶屋傳來信息,蝶屋的藥材消耗的差不多了,姐姐在執行任務,所以就需要我去采購藥材啦。”蝴蝶忍微笑著解釋道。
新一點點頭,表示這並不是什麼問題,反正隻不過是一場最終選拔而已,於是對蝴蝶忍乾脆的說道:“沒問題,小忍放心去吧,這裡有我就足夠了。”
隻不過,在蝴蝶忍轉身離開後不久,新一的內心卻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回頭看向已經走了很遠的蝴蝶忍背影,新一眉頭微微皺起,喃喃道:“為什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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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隊總部,主公宅邸內,鬼殺隊主公產屋敷耀哉微笑著目送一個頭發櫻紅色和綠色交織的鬼殺隊少女害羞的捂著臉離開。
“真是個很可愛的孩子,相信她會和杏壽郎相處的很好的。”產屋敷耀哉感慨道。
聽到這番話,安靜陪在產屋敷耀哉身邊的產屋敷天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也不免出現了一絲憂慮,“主公大人,最近炎柱煉獄大人的狀態似乎非常不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離開過煉獄宅邸了,半年一度的柱合會議即將召開,恐怕”
產屋敷耀哉聞言看向了某個方向,煉獄宅邸的方向,被紫色瘢痕侵蝕的雙目已經看不到什麼景色了,隻能模糊看到一些光影,這還是在新一時不時的用生機之力幫助抑製的結果,如果不是新一,現在的主公的感官可能早就墮入了無邊黑暗。
“煉獄家族為鬼殺隊做出了無數道貢獻,數百年來也犧牲了無數子弟,我們不應該苛求每位煉獄子弟都必須為斬鬼而獻出生命,但是,我相信,炎柱的傳承不會斷絕,那燃燒奔騰的煉獄火焰也永遠不會熄滅。”產屋敷耀哉的語氣很輕,但是卻帶著堅定不移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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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淺草,無人能觀察到的獨棟彆墅內,樣貌清麗的女鬼珠世正穿著白大褂,在簡陋的顯微鏡下仔細觀察著什麼。
在她的手邊,擺放著很多瓶瓶罐罐,也攤開著很多本寫著密密麻麻記錄的筆記,當然,筆記中不同的字跡也表明了這些筆記並不是來自於同一人之手。
在珠世的身後,愈史郎正撅著屁股,扶著一塊抹布,飛快的在地板上拖來拖去,將本就很乾淨的地板擦的都快反光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珠世突然發出一聲驚呼,立馬就引起了愈史郎的注意,隻見愈史郎一把丟下抹布,幾乎是飛一樣的就衝到了珠世身邊,焦急無比的扶住珠世的手臂,擔憂的問道:“怎麼了珠世大人!?您沒事吧?是出什麼問題了嗎?是我們被發現了嗎?是您不舒服嗎?實驗失敗了嗎?”
愈史郎連珠炮一樣的詢問讓珠世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於是趕緊解釋自己沒事。
隻不過,在愈史郎放心之後,珠世則是看向了顯微鏡,顯微鏡旁邊,擺著一小管暗紅的血液,那是來自一隻下弦之鬼釜鵺的血液。
思索片刻後,珠世輕輕呼喚著茶茶丸的名字,很快,一隻可愛的三花小貓就背著皮質小背囊出現在了珠世麵前。
“茶茶丸,又要麻煩你了,希望你幫我送一份請柬哦。”珠世柔聲說道,同時親昵的揉了揉茶茶丸的小腦袋,看著旁邊的愈史郎非常羨慕,他也想被珠世大人這樣溫柔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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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你要出去麼?”聽到背後翔久的聲音,武鬼有點不耐煩的齜了齜獠牙,“成天待在這裡骨頭都快生鏽了。”
“這樣嗎?那要不要你帶著殤也出去逛逛?”
聽到這話,武鬼立馬皺起眉頭,不悅的說道:“帶那個傻女人出去?我瘋了才會這麼做,讓她自個蹲在自己的坑裡玩去吧。”說完,武鬼頭也不回的一個飛躍,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翔久的視線之中。
翔久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向身邊的小小身影,“殤,抱歉了,武說話就是這樣的衝。”
隻不過,翔久並沒有得到回應,身邊的小小身影也像木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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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
一聲清脆的琵琶彈奏聲在豪華的彆墅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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