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熾烈陽光普照下的空地之上,鬼殺隊的幾位柱集結於此。
從左至右依次為岩柱悲鳴嶼行冥、音柱宇髓天元、森柱森木新一、花柱蝴蝶香奈惠、淵柱錆兔、風柱不死川實彌。
一共是六位柱,蟲柱蝴蝶忍和水柱富岡義勇分彆在外執行任務未歸,算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炎柱煉獄槙壽郎、百年多以來,鬼殺隊也是少見的集齊了九位柱級劍士。
隻不過,在空地上,除了六位柱以外,還有一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一頭精神的金色頭發,發梢沾染著鮮紅色,圓瞪的橘色眼眸目光堅定,粗獷的眉毛和充滿正氣的長相幾乎和他的父親煉獄槙壽郎一模一樣。
沒錯,端坐在此,穿著煉獄槙壽郎流火羽織的,正是煉獄杏壽郎,鬼殺隊的甲級劍士。
對於其他的柱來說,在應該隻能由柱參加的柱合會議上,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的家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
比如不死川實彌,看著杏壽郎臉色就十分不爽,當然,這不是針對杏壽郎,實彌更多的是對杏壽郎的父親煉獄槙壽郎不滿,鬼殺隊的眾人都清楚炎柱目前的情況。
身為柱級劍士,態度卻異常消極,甚至已經一連兩個月都不曾執行過任務,這簡直不像話。
不過,現在的實彌雖然不爽,但好歹也是沒有爆發,畢竟蝴蝶香奈惠就在旁邊,實彌也不想自己粗魯的一麵嚇到這個善良的姑娘。
新一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杏壽郎,煉獄家發生的事,新一也非常熟悉,甚至前段時間,新一還曾上門拜訪過,隻不過,被槙壽郎拒之門外了。
而杏壽郎,新一之前在和小芭內交流的時候才得知到,杏壽郎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為了斬殺惡鬼,竟然親自捅破了自己的耳膜,這份堅定的決心,哪怕是新一也非常動容。
另一邊其他幾位柱對杏壽郎的態度也是各異。
香奈惠和錆兔都很同情杏壽郎的遭遇,宇髓天元則和實彌一樣,看杏壽郎的眼神也不是很好,當然,他也隻是對杏壽郎的父親不滿而已。
而悲鳴嶼行冥,呃,根本看不出這大隻佬臉上神情有什麼變化,還是那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主公大人駕到~”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姑娘攙扶著鬼殺隊的主公產屋敷耀哉來到了眾位柱的麵前。
“主公大人!”幾位柱,包括一旁的杏壽郎同時躬身向主公耀哉行禮。
“中午好,各位,非常高興能在今天和大家齊聚於此,雖然小忍和義勇沒能參加此次的柱合會議,但是時隔百年,能再度看到鬼殺隊九柱齊聚的盛況,真的很令人激動。”產屋敷耀哉微笑著說道。
說到這裡,一旁的實彌忍不住了,他本來就是個急性子,當下就唰一下站起身,指著旁邊的杏壽郎就說道:“主公大人,這個家夥是怎麼回事?還有煉獄槙壽郎那個家夥到底在做什麼?他還配稱為炎柱嗎?”
實彌的一番話幾乎同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杏壽郎的身上,包括主公耀哉。
隻不過,被眾多鬼殺隊內最強劍士們注視的杏壽郎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眼神中的堅定神色也不曾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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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柱合會議結束後,蝴蝶香奈惠拉著氣呼呼的實彌趕緊離開了,香奈惠覺得,她要是不及時拉開實彌,衝動的實彌可能真的會和杏壽郎打起來,畢竟,主公居然隨意將可能遭遇十二鬼月的任務交給了杏壽郎,這讓實彌很不滿。
不過好在有香奈惠的製止,實彌也沒有進一步和杏壽郎起衝突。
錆兔在離開前,很是熱情的拍了拍杏壽郎的肩膀,鼓勵道:“加油,我們期待新任炎柱的回歸。”
宇髓天元則是斜眼看了一眼杏壽郎,雖然他不怎麼看好杏壽郎,但是不得不說剛剛杏壽郎敢和實彌硬剛的樣子還是很讓天元欣賞的。
“不管結局如何,總之,拚儘全力展現出你最華麗的表現吧!”天元也是拍了拍杏壽郎的肩膀。
隻不過,站在杏壽郎的視角,因為耳膜破了,他也沒聽清楚錆兔和宇髓天元在說什麼,就看他們的嘴動了動。
但錆兔溫和的笑容和宇髓天元全身亮晶晶的還是給杏壽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然,對杏壽郎來說,新一大哥的鼓勵也很好。
新一給了杏壽郎一小本筆記,上麵是新一結合森之呼吸和炎之呼吸的一些感悟,新一真誠的希望這能幫助到杏壽郎。
看著眾位柱離去的背影,想起主公大人信任的眼神、想到弟弟千壽郎崇拜的目光、想到父親的墮落、想起母親去世前的囑托,“我一定會成為炎柱,用儘我的力量幫助他人,燃燒自己照亮一切!”
主公宅邸內,眾位柱都離去之後,隻有新一留了下來。
“森之呼吸·玖之型·生生不息!”
龐大的生機之力湧入了主公耀哉的身體,稍稍緩解著詛咒帶給主公的痛苦,這也是新一為數不多能為主公耀哉所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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