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南易和傻柱也是一臉驚訝。
“這是咋回事?”傻柱忍不住問道。
秦淮茹看到張建軍他們,仿佛看到了仇人一般,哭訴道:“就是他!媽就是張建軍,是他帶人把你大孫子搶走的。”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話,當即從地上爬起來,一個野蠻衝撞朝著張建軍撞了過來。
“張建軍你還我大孫子!我今天跟你拚了!”賈張氏如今的速度很快,加上她曬的黝黑的皮膚,還真像一頭發狂的野豬。
張建軍雙腿用力一個跨山羊,從賈張氏的頭頂翻過,躲過了這一野蠻衝撞。
賈張氏由於用力過猛,直接撞到了牆上,“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媽,您沒事吧?”秦淮茹趕緊去扶賈張氏。
傻柱和南易都驚呆了,傻柱說道:“秦淮茹,你可彆瞎說,建軍怎麼會乾這種事?”
張建軍站穩身形,臉色陰沉地說道:“秦淮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是我搶走了棒梗?”
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就是你,你一直和我們家過不去,除了你還能有誰?就是你夥同他人,把我兒子棒梗搶走了。”
張建軍冷哼一聲:“你無憑無據就汙蔑我,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誹謗。”
這時,周圍的鄰居們也都圍了過來,紛紛議論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啊,聽秦淮茹說是張建軍搶走了棒梗。”
“不能吧,張建軍看著不像這種人啊。”
張建軍看著眾人,大聲說道:“大家給我評評理,秦淮茹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是我乾的,我張建軍行得正坐得端,怎麼會做這種缺德事?”
秦淮茹見狀直接坐在地上,學著賈張氏的樣子撒潑打滾:“就是你!張建軍你仗著自己的權勢,硬生生的搶走了我兒子棒梗,大家都來跟我評評理啊!公公!東旭啊!你們快來看看嘛,張建軍仗勢欺人啊!你們快把她帶走吧!”
賈張氏心中一驚,心想這不是我的台詞嗎?這個死丫頭怎麼敢搶我的台詞。
張建軍撇撇嘴不屑的說道:“當初明明是你毆打虐待棒梗,還說不要他的,所以我才給他找監護人,你居然在這裡倒打一耙,秦淮茹你這是什麼意思?”
賈張氏一聽張建軍這話,當即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對著秦淮茹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還邊開口詢問:“秦淮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在的時候,你居然敢毆打虐待棒梗,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如今的賈張氏可是鍛煉了一年多,開墾了一年多的荒地,一出手的力氣比普通的成年人還要大,當即就打的秦淮茹頭破血流,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周圍的鄰居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一時間竟沒人敢上前阻攔。
三大爺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拉住賈張氏:“彆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賈張氏氣呼呼地掙脫閻埠貴的手:“你彆攔著我,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虐待我大孫子!”
三大媽見狀也開口說道:“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彆衝動!你把秦淮茹打死還要坐牢,你好不容易放出來,難道還想坐牢嗎?”
賈張氏聽到三大媽的話,這才不甘的停了手,在看秦淮茹眼睛被打腫了,鼻孔也流著血,頭發也被拽的亂糟糟的,簡直一副慘的不能再慘的模樣。
張建軍趁機說道:“秦淮茹,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現在棒梗有了更好的去處,你就彆想再把他接回來繼續虐待。”
秦淮茹一邊哭一邊求饒:“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一時糊塗,都是棒梗說要吃肉,我哪裡有錢給他買,所以就生氣的罵了他兩句,誰知道居然成這樣了。”
賈張氏罵道:“糊塗?罵了兩句?秦淮茹你這是喪良心!我今天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把我大孫子棒梗找來,以後你可要遭老罪了!我每天都要打你一遍。”
秦淮茹見到賈張氏惡狠狠的模樣,知道她絕對不是開玩笑,於是當著眾多鄰居的麵,直接跪在張建軍的麵前不停的磕頭。
“建軍求求你,就讓我婆婆見一見棒梗吧!不然我要被他給打死了,你就行行好幫幫秦姐吧,算姐姐我求求你了!”
傻柱見狀開口說道:“建軍兄弟千萬不要心軟,這秦淮茹剛開始,還把屎盆子想要扣你頭上,你要是這次心軟幫了她,她下一次肯定還要針對你,想想我以前對她秦淮茹多好,結果從始至終她都當我是備胎,是舔狗!所以你千萬不能心軟。”
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話,當即就破口大罵:“傻柱臥槽尼瑪!我和張建軍的事情,關你什麼事?你他媽就是一條狗!”
傻柱撇撇嘴不屑的說道:“現在罵我是狗了?以前跟我要盒飯的時候,恨不得跪下來給我舔腳趾,一口一個柱子兄弟,叫的彆提有多親熱了,怎麼?現在我結了婚不給你盒飯,你就罵我是狗了?”
這些鄰居見狀,全部對著秦淮茹指指點點,都在小聲的議論此事,說秦淮茹不要逼臉,勾引院裡的未婚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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