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眾人的議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還是跪著求張建軍:“建軍,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幫幫我這一次。”
張建軍冷冷地看著她:“秦淮茹,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棒梗的事我做不了主,這是法律規定的程序,更何況當初你也簽了字的,不會現在不認賬了吧?”
賈張氏一聽這話,伸出手揪住秦淮茹的頭發,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就知道你這個賤人沒安好心,居然還簽了字!是不是還拿了什麼好處?”
張建軍添油加醋的說道:“對!那個帶走棒梗的人,給秦淮茹留下了二百塊錢。”
“什麼?二百塊錢你就把我孫子賣了?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賈張氏一聽這話,當即就跑到家裡,把菜刀都拿了出來。
秦淮茹見狀害怕極了,從地上爬起來就往閻埠貴身後躲,邊躲還邊大喊:“救命啊!賈張氏要殺人了,閻埠貴你是院裡的三大爺,我要是被殺了你也不好過!”
閻埠貴被秦淮茹這麼一拉,心裡也有些發慌,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賈……賈張氏,您可彆衝動,這動刀動槍的,萬一真出了人命,您也跑不了。”
賈張氏哪裡聽得進去,揮舞著菜刀,嘴裡罵罵咧咧:“都彆攔著我,今天我非砍死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眾人見賈張氏這副瘋狂的模樣,都不敢輕易上前阻攔,生怕自己被瘋狂的賈張氏砍一刀。
張建軍、傻柱和南易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心中沒有絲毫同情。
就在這時,居委會王主任趕了過來,大聲喝道:“都住手!賈張氏你在乾嘛?為什麼要當眾行凶?”
賈張氏看到王主任來了,隻能稍微收斂了一些,但依舊握著菜刀,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
王主任皺著眉頭說道:“都先冷靜下來,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這麼鬨下去也不是辦法。”
秦淮茹從閻埠貴身後探出頭來,哭哭啼啼地說道:“王主任,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婆婆她要殺我!”
王主任看了秦淮茹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哎!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婆婆為啥要殺你?總要有個理由吧?”
秦淮茹一聽這話立馬就生氣了,她指著張建軍的鼻子破口大罵:“還不是因為張建軍這個畜生,他讓人搶走了我兒子棒梗,我婆婆因為棒梗的事情才遷怒我的。”
張建軍聞言笑了笑:“王主任當時的事情你也清楚,你給大家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是秦淮茹自己不要棒梗,還打罵虐待不給棒梗吃飯,我出於好心才幫棒梗找了個監護人,現在她居然倒打一耙,果然是好人沒好報!”
秦淮茹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張建軍你少放屁!明明就是你故意的,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賠我的棒梗,不然我跟你沒完!”
王主任聽了兩人的話,表情嚴肅地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很清楚,秦淮茹,這事兒確實是你的不對。當初是你自己同意放棄棒梗的監護權,還簽了字,現在又來反悔鬨事,像什麼話!”
秦淮茹臉色一白,還想狡辯:“王主任,我那是一時糊塗,我後悔了還不行嗎?我就是想要我的兒子棒梗。”
王主任搖搖頭:“法律可不是兒戲,哪能由著你想怎樣就怎樣。而且,張建軍說的虐待棒梗的事兒,如果屬實,那你就更不占理了。”
賈張氏在一旁聽到這些,又忍不住指著秦淮茹罵道:“你這個狠心的婆娘,居然這麼對待我孫子,我跟你沒完!你給我等著好了,以後有你的好果子吃。”
秦淮茹被罵得不敢吭聲,隻能低頭嗚嗚地哭泣,想用自己可憐的模樣,換來周圍看熱鬨人的同情。
這時,一直沉默的傻柱開口了:“秦淮茹,你自己做的孽,就彆在這裝可憐了,動不動哭給誰看呢?真是夠惡心的!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居然還有臉哭。”
南易也跟著附和:“就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哭有什麼屁用,借用建軍兄弟的話,哭要是有用的話還要法律乾嘛?殺人犯殺了人,流幾滴眼淚是不是就沒事了?”
秦淮茹絕望地癱坐在地上,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沒希望了。
王主任見狀過來打圓場:“行了!我這次來主要是看看,大家的生活情況的,誰家要是有什麼困難,就要給我們街道辦說。”
賈張氏突然發話了:“不行!我今天要見到我孫子,不然這件事沒有完,張建軍我知道這件事你能辦,我要是今天見不到我孫子,你我是沒能力對付,但是你老婆孩子你總不能一直帶在身邊吧?你總有不在的時候吧?”
“賈張氏臥槽尼瑪!你他媽說什麼?”張建軍聽到這話立馬動了殺心,正好賈張氏手提著菜刀,自己可以是正當防衛。
結果王主任急忙上前一步,攔在了張建軍身前:“建軍你冷靜一下,一個賈張氏犯不上,你還有大好的前程,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你要想想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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